宣霖梨反应极快,敏锐地抓住他呆滞的几秒,微微侧身躲过挥来的拳,然后趁谢迟来不及收手的瞬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在手腕被擒住的那刻谢迟暗叫不好,他下意识抬腿踢向对方要害。宣霖梨早有防范,灵敏躲过,然后不给对方任何机会,三两下就把他的招式拆解,牢牢控制住两只手。 “你是谁?”谢迟还是沉默,宣霖梨眸光一冷,钳制的手微微用力,逼得谢迟闷哼出声。 这声音听着很耳熟,看身形也似曾相识,宣霖梨很快心里便有了猜测,他抬头瞥一眼走廊对面的监控,把谢迟一把拉进屋里。 两人的实力和力气差距之大,那天晚上谢迟就已经深刻感受到,但再次被宣霖梨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双手,摁在门板上动弹不得时,屈辱还是涌上心头。 宣霖梨先把门落锁,然后毫无预兆地扯下了谢迟的口罩,看到他的脸也不意外,只是盯着谢迟笑,瞳孔隐没在镜片后,看不清楚里面的情绪。 谢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还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就听到对方悠悠开口:“不知道谢总这么晚来这里,有何贵干啊?” 能干什么,明知故问,当然是宰了你! 他恨恨地瞪着宣霖梨,牙齿都要咬碎。 “我这里可是妇产科,您不会不知道吧?”宣霖梨扬了扬下巴,指向办公桌上的名牌。顿了顿,不等对方回答,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嗤笑起来:“哦,不会是被我干了一晚上,怀上了吧?” 语调戏谑,同时不怀好意地朝谢迟腹部看去,上下打量。 “你----”谢迟都要气疯了,这人怎么能无耻下流得这么理所当然?尤其是顶着这一副高尚斯文的装扮,真是玷污了医生这个职业。 见他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宣霖梨满足勾唇,又拽着人朝里间走。谢迟自然是不会乖乖任他摆布,但又拗不过他,两人一路拉扯,所过之处物品纷纷落地,噼里啪啦。 宣霖梨毫不在意,路过办公桌的时候拉开抽屉,拿出什么揣到外衣口袋里,银光一闪而逝。 说是里间,其实只是用一道帘子隔开。外面是办公桌,里面放了两张床,一张上连接了各式仪器,是诊疗床。另外一张上只放了简单的枕头被单,宣霖梨偶尔会在上面休息一下。 绕过外侧诊疗床,宣霖梨把谢迟推倒在自己那张上,禁锢暂时松开,谢迟刚要起身就感觉腕上一凉,金属的质感让他顿感不妙,伴随着咔嚓两声,他的双手就被拷在了床头栏杆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头顶,入目赫然是一副金属手铐。他尝试动了动,发现这东西不仅外形逼真,质感也很仿真,非常结实。看着不像是网上的情趣手铐,像是专门定做的。 宣霖梨站在床边轻甩手腕,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快又感觉缺了什么,转身到外间立柜前翻找。 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谢迟本能预感不妙,用手铐狠狠撞击栏杆以求脱困,然后就看到一根按摩棒映入眼帘。 总觉得自己写动作戏还蛮带感啊哈哈哈哈哈 你们不要打了! 要打去床上打! 宣霖梨:来了就是病人,不要客气,本医生来瞧瞧
第三章 夜诊 瞳孔倏然睁大,撞击的频率变快,谢迟一边挣扎一边后缩,尽量向墙壁靠去。 宣霖梨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抓住脚踝就把人拖了过来,尽管谢迟全力反抗,还是逃脱不了下半身被扒光的命运。 谢迟浑身是汗,剧烈喘息着,像是落入捕兽夹的猎物。只能徒劳无益地挣扎,眼看着捕食者一步步靠近。 “嗯……恢复得不错。”宣霖梨先是戴上指套检查了一番,严肃认真得让人产生错觉,好似他真的只是在履行医生的职责。 “虽然是第一次但没撕裂,那句话怎么说,天赋异禀。”很快他就撕开伪装的假面露出真面目,随手拿起一旁的塑料瓶。 “这是做B超用的耦合剂,这里没有润滑剂,只能委屈谢总先凑合一下了。”他一边挤一边解释:“一开始会有点凉,忍一忍。” 语气很是抱歉,但动作却是毫不犹豫。 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沾了液体的手指深入后穴的时候,谢迟还是被冰得一哆嗦。很快就能容纳三根手指,宣霖梨慢条斯理地摘掉指套丢进垃圾桶,用酒精给按摩棒消了毒,然后在谢迟惊恐的目光中,把尺寸骇人的按摩插进穴口。一寸一寸推进,缓慢磨人。等到柱体全部进入的时候,宣霖梨额头上都浮出细密的汗珠。 如同刚完成手术一般,宣霖梨松口气,还没来得及抬手擦擦汗就听到手机响了起来。他站起身,临走之前还不忘把按摩棒打开,停了停,又拿起一团纱布塞到谢迟口中。 他开的是最高档,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伴随着嗡鸣,谢迟的身体剧烈震动起来。 怪异的感觉蔓延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看着宣霖梨走了出去,还不忘把帘子拉上。 宣霖梨拿起手机,是封熠打来的。他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本想挂断,瞟了一眼帘子,又接了起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是时青渺身体不适。怀孕四个月就涨奶确实很少见,但也在可控范围内,他给出了最简单有效的建议。 按摩胸部加信息素安抚。 那边一听反应却很大,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嘲笑,都能想象出封熠面红耳赤的样子。 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么纯情,甚至还是处男,就算两人是近十年的好友,他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是大学室友,在B国留学时相识。那时他就知道封熠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对方早早就被家族送去联姻,注定没有希望。 他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前段时间却见到了白月光本尊,怀孕四个月被渣男前夫赶出门,无处可去流落街头,被封熠带回了家。 活久了真是什么都能见到,他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好友这些年的痛苦煎熬却都看在眼里。他实在不忍,于是利用职务之便使了些小花招,给两人名正言顺亲密接触的理由,加速这段关系的进展。 他太了解好友了,极其正直,道德底线高得离谱,柳下惠来了都自叹不如。他笃定如果自己不从医生角度要求亲密接触,封熠就算憋死也不会动时青渺一根手指。 说真的他很奇怪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甚至持续了十年,他们明明就是两个极端。 但在世家子弟中,像他这样的才是正常普遍的,封熠这样的是反常罕见的。 太过顺应社会要求注定会活得很辛苦,这是他不这样做的原因。什么都不能规训束缚他,他只为自己而活。 黑白分明的原则,在这个世界注定是寸步难行。因为纯粹的黑白并不存在,各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灰。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他欣慰点头,刚想继续调侃两句,就听到重物落地声,然后是人声,听不清楚,但一听就是在咒骂。 悠闲的思绪被打断,宣霖梨面色微沉,“啧”了一声,只得匆匆结束通话。临挂断时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一句;“对了,我在帮青渺报仇呢。” 不等那边回复就按下挂断,他知道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肯定会让好友一头雾水。 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喜悦,宣霖梨把手机随手丢到桌上,一边松开领带一边往里间走,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帘子拉开,露出困在床上的人。显然震动刺激太过,在这短短十几分钟谢迟就已经射了两回,浓稠的精液四散溅落。在黑色的上衣衬托下分外显眼,白色床单乍一看没什么变化,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被水痕洇湿了一大片。 见他回来,谢迟更加拼命挣扎起来,手铐磕在床头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张的双腿扭动摆蹭,却依然摆脱不了身下无生命物体的奸淫亵玩。 按摩棒保持着恒定的强度和频率,如一尾游鱼在后穴开拓着,以此为中心荡起一圈一圈的快感涟漪,向四肢百骸扩散。 宣霖梨并不着急动作,对谢迟含混不清的咒骂也充耳不闻,只是抱着双臂倚靠在墙上,姿态悠闲地欣赏着这画面,好像在看什么了不得的风景。 本来玩弄谢迟这样既美丽又强大,而且身居高位的猎物就让人格外亢奋,再加上刚才一点小插曲的提醒,更给他恶劣的欲望火上浇油。 他觉得此时自己不仅是狩猎者,更是匡扶正义的卫道士,践行着自己的理念,让一切黑暗邪恶都荡然无存。 他虽然没有正当的身份,但是却有正当的理由,用自己的方式实现正义。 这种高高在上的审判感实在是太让人着迷,虽然他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做任何事都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但是能为自己难以宣之于口的变态欲望扣上惩恶除奸的帽子,使之师出有名,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爽感,仿佛打通了全身筋脉,浑身通透。 他这才理解为什么人们沉迷于站在道德高地上审判他人,这种假公济私、满足了自己阴私欲望的行为,却因为冠冕堂皇的高尚理由的粉饰,竟然摇身一变脱胎换骨了。 他这种人,竟也敢厚颜无耻自称正义卫士了。 没错,谢迟就是那个把怀孕妻子扫地出门的渣男前夫。 这场戏虽然狗血俗套,但却让人上瘾,沉溺其中。不知不觉间从观众席走下来,认领自己的角色加入其中,入戏渐深。 就是不知道到最后还能不能分清戏剧和现实,全身而退。 眼见谢迟腿根猛颤,直立的阴茎顶端开始渗出液体,宣霖梨这才缓缓起身,拿来一卷纱布,三两下就把肉棒缠了起来,末了还在龟头处打了一个结,是缝合专用的打法,不会随意挣开。 猝然被打断不能释放,谢迟的脸都发青了,腰部以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扭曲着。余光瞥到宣霖梨摘下脖子上的听诊器,他终于憋不住破防:“你TM还算个医生吗!无耻下流呜呜----” 虽然口齿不清但宣霖梨却听懂了,他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把谢迟口中塞的纱布又往里推了推,直至他再也说不出话。 “放心,这个听诊器是没用过的,之后也不会给患者用。”宣霖梨把听诊器打开佩戴到耳朵上,笑道:“谢总这么金贵的人,肯定是用专用的了。” 在他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听诊头也探到了谢迟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衣襟已经大开,鼓鼓囊囊的胸肌上两颗凸起若隐若现。 金属贴上皮肤的时候,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宣霖梨先是把听诊头放在心脏的位置,装模作样听了一会后道:“嗯,心跳过速。这么兴奋,没想到谢总有这种癖好。” 很快就移到了左侧乳尖,他先是磨蹭几下,然后才挑开布料伸进去。原本柔嫩的乳尖微微充血挺立,让人忍不住想继续蹂躏。于是他又用听诊头玩弄一阵,动作时轻时重,极尽按压挑逗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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