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去上课?”胡昳看了一眼手机,今天是周四。 安立秋别开脸,不回答,明显是还在生气。 “别生气啦,这次是意外,下次我不回来肯定和你说。” “还有下次?!”安立秋终于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直视胡昳。 胡昳笑了,说道:“立秋,哥是大人了。” 安立秋在法律上未成年,他就怕胡昳把他当小孩看待,他不想和胡昳争论大人小孩的问题,于是又撇开视线,闷闷不乐的样子。 胡昳找好衣服准备去洗澡,进浴室前和安立秋说:“哥待会做饭,你吃完就回学校上课。” 胡昳的厨艺还算过得去,安立秋从小吃到大,可自从胡昳辍学打工以后,就鲜少能吃上了,他趁胡昳去洗澡,喊道:“哥,我去买菜。” 从浴室遥遥传来一声“好”。 - 被王福欺负过后,胡昳在顶层工作时,更加小心谨慎了。 他常常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额发略微盖过眼睛,看起来像只软脚虾。 软脚虾。是一个男客这么喊他的,男客醉醺醺的,满嘴酒臭味,打着嗝,问怀里的小姐,这个服务员像不像一只软脚虾。 周围人哈哈大笑,胡昳只管低着头,不说话。 自尊心是在满足温饱条件后,才可能拥有的奢侈品。胡昳不够资格拥有。 胡昳最近非常焦虑,之前父亲的丧葬费和后妈住ICU的医疗费,全是靠借来的,亲戚借遍了,还借了高利贷。都是关系亲近的亲戚才愿意借的,也是看兄弟俩可怜,所以没怎么催债。 但小叔前几天打了电话过来,说女儿要做手术了,欠他的那十万得赶紧还,胡昳问了堂妹的情况,确实严重,他说什么都得先把小叔的钱还上,于是应下了。 可是,怎么还? 每个月还完高利贷和亲戚们,手头上剩下的钱,堪堪只够生活。 虽然胡昳隐瞒下来了,但安立秋还是能感知到他的焦虑,连带着也不安起来,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隐约猜到是因为钱。 胡昳有柳沅的电话,有好几次想打,然而一想到这通电话打出去是为了卖掉自己,他就直掉眼泪,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小声骂自己,窝囊费,真没用。 胡昳将这个月原本要还给高利贷的钱,挪走先还给小叔了,他知道那群人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一想起来,就害怕得直打颤。果然,这天他刚出家门准备去上班,就被高利贷那群人逮住了。 来了四个人,将胡昳堵在门口,“怎么回事?之前看你们两个半大的孩子可怜,说好了一个月还五千,怎么着?连着五千都不想给了是吗?谁给你的胆子?” 为首的人看胡昳低头不语的窝囊劲,掐着他下巴,逼他抬头。 胡昳脸色苍白,垂着眼眸不敢看他们。 真没劲,看他那样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跟个娘们一样!”有人拎起胡昳的衣领,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胡昳白净的脸上,马上浮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他不敢躲,怕被打得更惨。 其他人嘎嘎笑成一团,好像胡昳是什么好玩的玩具,大家轮着扇他的耳光。 胡昳脸上挂满了泪水,死死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只要五千块,就能这样糟践一个人。胡昳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但他不能,欠人的钱还没还完,弟弟也还在读书。 有人开口了:“听说你那便宜弟弟是个学霸哦,三好学生呢。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再还不上,我们就要去找弟弟聊聊天了。” “不行!”胡昳尖叫了一声,“求求你们!不要去找他!他只是个学生,他没钱……” 为首的人咧出一口烟渍牙,他轻佻地看着胡昳浮肿的脸,“他有没有钱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只要去找他,你就会想办法搞钱,对吗?哥哥?啊哈哈哈!” “三天!钱一定会有的,你们不要去找他。”胡昳浑身发抖,颤巍巍地说道。 那群人走了,楼道恢复了安静。 胡昳跌坐在家门口,头埋进臂弯里面痛哭,丝毫不顾上楼下楼的人异样的目光。 过了许久,天都已经黑了,路灯陆续亮起。 胡昳心如死灰地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嘟了几声后被接起。 “你说的,一个月十万,还作数吗?” ---- 写完,作者都不忍心的程度。然而,宝宝们,这才刚刚开始…… (可以骂角色,不可以骂作者哦,作者是个爱哭鬼)
第5章 破布娃娃 胡昳跟安立秋说,天南给他安排了免费的宿舍,以后就不用通勤两个多小时了,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安立秋当然希望胡昳能不那么累,而且凌晨回来也不安全,但……胡昳搬去宿舍,以后早餐时间见一面的机会都没了。 还是胡昳安慰他说,休假就回家住,安立秋才勉强笑了笑。 说是收拾行李,但胡昳的东西少得可怜,就几套洗得泛白的衣服,甚至用不上行李箱,一个背包就装完了。背包还是胡昳以前上高中背的,洗得有点褪色了,本来就是几十块钱的东西,质量也差。 柳沅说派助理过来接他,被胡昳拒绝了,他怕安立秋看到那高调的车,没法解释。 胡昳转了两趟公交才到柳沅那儿,门口的保安打电话给柳沅,得到业主允许以后才放行。 柳沅在应酬,给了胡昳别墅大门的密码,他很顺利地进去了。 那天胡昳根本没心情欣赏这个房子,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有很多时间站在客厅四处打量,这个到处透露出昂贵精致的房屋。 别墅的风格是柳沅喜欢的极简风,当时请设计师时是花了大价钱的,哪怕是胡昳这样审美为零的土包子,也看得出这些简约都是人民币堆砌出来的。 虽然没人在,但胡昳也不敢随便进柳沅的房间,他坐在沙发上,背包就放在自己脚边,等柳沅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胡昳感觉到有人在侵犯自己的嘴唇,柔软的舌尖探入唇缝,淡淡的酒味,生生把胡昳吓醒了。 “啊——”胡昳瞪圆双眼,惊恐地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双手撑在柳沅的胸膛上,想将他抵开,但终究不敌柳沅的力气,反倒被柳沅擒住手腕,压在头顶。 柳沅倾身,想再度吻上去,胡昳拼命挣扎,头摇摆得像是案板上的鱼。 柳沅蹙眉,冷冷开口:“预支的那30万,就是让你这样服务的?” 听到30万,胡昳立马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认命般半阖眼眸,但这让柳沅更加不悦了。 柳沅端详了一会胡昳,慢慢说道:“吻我,吻到我满意为止。” 胡昳双唇紧闭,下巴微微颤抖着,他僵持了好几秒,才慢慢地,慢慢地向柳沅凑近,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 “不许哭!”柳沅突然厉声道。 胡昳吓得一哆嗦,眼泪顺着眼尾滑过太阳穴,没入头发中。 没劲,柳沅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和胡昳隔着一臂的距离,他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要是不愿意就走,没人拦着你。” “不走,对不起。”胡昳嗫嚅道。 胡昳死死揪住自己大腿处的裤子,他咬咬牙,视死如归般朝柳沅扑了过去,柳沅一时没有防备,竟被他扑倒在沙发上,然后就是毫无章法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 柳沅都懵了,他到底是在接吻?还是在报复自己?还是打算用涂口水的方式帮自己来个全脸消毒? 嘶——柳沅的下唇被胡昳的牙齿磕破了,渗出了一颗血珠。 不想忍了,柳沅握住胡昳的手臂,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接吻都不会,笨。” 柳沅微微张嘴封住胡昳的樱唇,伸出舌头仔细舔过胡昳的牙列,然后慢慢吮咬他的下唇,不顾胡昳发出的嘤咛,逐渐加深这个吻。 过了一会,柳沅无奈地松开,说道:“呼吸,你想憋死自己吗?” 胡昳憋得满脸通红,睫毛被生理泪水浸湿成一缕一缕的,被柳沅放开后才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可能是胡昳看起来太可怜了,也可能是柳沅突然有了点人性,他大发慈悲让胡昳洗漱去。 胡昳洗漱完就被柳沅赶进了主卧,他窝在柳沅怀里,听着柳沅慢慢平稳下来的呼吸声,也在困倦中逐渐失去意识。 - 天蒙蒙亮的时候,胡昳被舔醒了。 胡昳睁开眼,看见自己身上覆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吓得一激灵。 “醒啦?”耳边是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情欲。 胡昳的上衣被推到胸以上,堆在锁骨那里,露出了两点粉红,刚刚男人正在品尝其中一处。 柳沅说着就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扯到膝盖处,胡昳一慌,伸手想将自己的裤子拉上来,却被柳沅轻而易举地格挡开。 柳沅不知从哪摸出一瓶润滑油,倒了许多在手上,然后先是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引得胡昳一瑟。 胡昳双手推拒在柳沅胸前,但那只是徒劳。他慌乱地张着嘴,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毕竟柳沅不是做慈善的,白给自己30万,胡昳悲凉地想着。 在抽插中,柳沅缓慢地加了一根手指,异物感让胡昳紧紧蹙着眉头。柳沅见状,安抚性地啄吻了一下胡昳的唇。 “放松,不然你会受伤的。”柳沅含着胡昳的耳垂,含含糊糊说道。 胡昳尽力放松自己了,但那里还是很紧,感受到柳沅正在试图把第三根手指塞进去,他很没用地又想哭了。 过了好一会儿,柳沅终于顺利地完成扩张,他倒了一些润滑油在掌心,撸了两把,然后握住自己的性器,慢慢挤了个头进去,舒服地、长长地“嗯”了一声。 胡昳发出一声“啊”,缩了一下腿,全身都在发抖。 柳沅埋头在胡昳的颈侧乱吻乱蹭,然后趁胡昳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整根插了进去! “呃”,柳沅仰头发出一声喟叹,好紧,好热,好满足。 啊—— 随着整根没入,胡昳惨叫出声,他感觉自己下面好像撕裂了,好痛好痛,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柳沅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管不顾,他缓缓抽出性器,然后又猛地送回去,如此重复了几十下后,又开始紧贴着耸动腹部,带动那处快进快出,润滑油都被打出了白沫。 胡昳很痛,一直在小声地哭泣。在柳沅的顶撞下,他的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殊不知这非但引不起男人的怜惜,反而加重了男人的破坏欲,想撕毁他,想撞烂他,让他哭晕在自己怀里,然后任自己为所欲为。 时间变得十分漫长,胡昳在疼痛中煎熬着,他已经哭到没有力气挣扎了,柳沅这才在最后的冲刺中,抵住,内射。射完柳沅趴在胡昳身上,闭着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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