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鹤弋喘息一声,痛苦地弓起身子,晃荡着恳求封七一点善待,藤条却啪啪地抽打下来揍在肉逼上,毫无怜悯和善待。 乌青和伤痕逐渐布满可怜的肉逼上,包裹着内里珍珠的蚌肉被狠狠地撬开抽打着,直到两瓣软肉都又红又骚,下面的小口泛着汤流着汁水。 “疼,呜呜疼…别打了别打了”鹤弋逐渐不顾颜面地晃着身体,眼泪顺着之前泪痕处往侧面滑去,他将手伸到后面试图遮住那两瓣肉逼,却被封七更加严厉地喝令起来。 “自己扒着贱逼,赏你口水喝。” 鹤弋艰难地啼哭着,还是把那处扒开了露出下面的软肉。尿水被封七一股脑地浇灌在他身后的私处,顺着他的腿根往地上淌,他自己倒像是失禁了一般屈辱,整张小脸都涨红了开始难受。 腥臭的尿水顺着鹤弋的肉逼处往下滑,激起他本身的一点泄欲,他忍着尿意,更加屈辱地红了眼睛,撅着的屁股微微发抖,像是畏惧继续的惩罚和鞭挞。 封七轻蔑又不屑地望着眼前跪趴着的贱狗,恨不能把人抓起来再狠狠虐待一番才好。对方不能像他自己曾经一般卑劣低贱,这点让他极其的不满意。 封七拽过藤条,啪地狠抽上去,就听见鹤弋在那里凄惨哀嚎,呜咽着恳求他打轻一点,后面快被抽烂了。 封七瞧着那个糜烂的肉逼,用藤条轻轻地搭在上面不抽下去。那处已经被抽烂了一般皮肉绽开,红肿被大片乌青覆盖住,又青又紫的皮肉遍布整个嫩处。最后甚至还有被抽破的地方慢慢绽开了血液往下流。 鹤弋显然已经疼疯了。平日里乖巧听话的他现在整个人都忍不住地颤栗抽搐,每挨上一藤条就整个人像是地狱里度了一圈,浑身的汗水像是浸泡出来的一样。 封七却没有选择怜悯他。藤条划破空气狠狠地抽下来正打在贱逼上,把他整个人都打蔫儿疼得撅起屁股不断晃着,像只小哈巴狗不断地晃着尾巴。蚌肉随着双腿的并拢一合,又淌出来一串的骚水,顺着大腿根往下缓缓流着。鹤弋红着脸哽起喉咙,以为自己可以被封七善待一番。 屁股上迎来了一顿藤条狠抽。噼里啪啦砸下来的责罚自然不管不顾鹤弋熬不熬得住这样的折磨,揍得鹤弋整个屁股发肿高胀,鼓起来的皮肉慢慢发黑。 连续抽着的那几处已经疼得要紧再挨不住藤条了,鹤弋凄惨地哀叫几声,蜷缩起身子把屁股翘起来撅得更高,双腿却慢慢夹紧了挡住下面的肉逼生怕再挨上一顿打。 封七伸出手,稍显温柔地揉了揉那个被打肿的紫屁股,等到鹤弋稍微放宽心撅高了屁股松开双腿的时候,藤条又惊天霹雳一般往死里狠抽下去。鹤弋哀嚎一声,将双手伸到后面紧紧挡住肉逼,不肯再接受任何更多的责打了。 “后面不挨打,是想前面挨吗?”封七语气轻飘飘的,却满是威胁。“前面抽得失禁了,以后可就只能用这个地方排泄了。”封七逗笑着,整个人都不把鹤弋看做是人一般地羞辱。 鹤弋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断地哀求着他,手慢慢地一点一点缩了回来。他瞧见满手心的血迹,眼泪又晕出来了一点。饶了他吧。饶了他吧。他真的熬不过了啊。 等到鹤弋艰难地爬起身想看一眼封七,他的眼神里还没敢带上一点的卑劣求罚,就被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脸上。那一巴掌打得太过响亮,鹤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脸颊上火热热地在发烫。整个侧脸都慢慢肿起来,像在油锅里突然被煎了一遍疼。 “我说过没有,挨打的时候不许狗叫。”封七的眼神里满是轻蔑,又厌恶又恶心他。 鹤弋试图睁开自己被打肿那半边脸的眼睛,却还是微睁着有些睁不开。他尝试着喘了一口气想调整自己的呼吸,强撑欢笑地向封七道歉,“对不起。” 封七倒是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说过的什么,他不是狗他是个人的话语了。他拿起皮鞭,啪地抽在鹤弋胸膛上,瞧着留下一道深红色的血痕,他又伸手去抚摸,碰到绽开的血肉口子,他直接掐着碾了上去。 鹤弋整个脑子都疼得炸开了。他望着眼前的封七,张开的口舌微微哑着,痛苦的呻吟被他咽了下去,哽在了喉咙。胸膛的伤口好像不是很明显,但被打中是真的很疼。 封七拖着鹤弋的头发,几乎是把他整个人拽到了电视机前,直接甩了上去砸倒了整个电视。鹤弋的头磕到旁边的装饰龙台,那精雕细刻的玉器砸下来把鹤弋打得头破血流,磕到另一边直接碎掉了一点。 鹤弋惊恐地爬起身都不敢不顾自己头顶的伤,侧脸落下来一大半的鲜血,他却只顾着去拼接那个碎掉的玉器,又怕又惧地侧头瞥了一眼封七,瞧到对方眼神里的玩味和嗜虐,整个人像只炸了毛的小狮子一样,怕得缩回了自己的领土。 别打狠了…他赔得起的,别打… 封七拿起还算完好的玉器,稍微有点沉——这他刚买的时候就清楚了——直接摔在了鹤弋身上。鹤弋下意识地就去躲,双手抱住头部瑟瑟发抖地蜷缩起身子,手臂上却还是被砸到了。 玉器磕到地上,碎成几半裂开。 鹤弋的右手臂隐隐作痛,肿胀起来一些青色的地方,他却觉得很快这处就要发紫了,真是碰也不得,抚也不得。他手臂没有力气抬起来。 “你想怎么赔?”封七饶有兴趣地开口,望着鹤弋的眼里没有怜悯。 鹤弋也不敢指出这是因为封七摔在他身上才弄伤的,眼泪只是顺着眼眶往外流,止不住地害怕。他不再回答封七的问题。 封七怜悯心少,多半都是为了他自己的满足感才稍微对鹤弋好一点。而现在,显然不是那种怜悯的时刻。 他拖拽起鹤弋的身子,直接把他拖到了浴室里,灌满水的浴缸当然不会是好心帮鹤弋洗澡的。他摁着鹤弋的头,直接把他摁了进去。他的手紧紧地箍在对方脑后,不给鹤弋一点逃脱机会,是真真正正想让他呛死一样。 鹤弋挣扎着想逃脱,却无济于事。呛了几口水,他口舌鼻腔内全是浴水后,逐渐有些昏迷般地软下身子。
第5章 封七饶有兴致地等鹤弋呛水昏迷之后把人拖到小黑屋里铐进铁笼子里。是的,他还是趁鹤弋出门办公的时间里买了下来。 脖颈上铐紧了项圈牵着锁链,挂在了铁笼锁铐上。从今天开始鹤弋就是他封七的一条狗,最低贱的那种,连笼子都不能出。他只是一个玩物,没有生命,没有自主意愿。 等鹤弋醒的时候,他艰难地舒展自己的身体却完全伸展不开,他用手去碰触周围的笼子,干巴巴地恳求封七放他出去,暴露在笼子内的光屁股紧紧贴在笼子的铁框上卡着几乎露出去了一点肉。 封七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一只贱狗还有脸说人话,看来我真的需要给你带上口枷了。” 鹤弋摇着头呜咽着,美人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落,擦过泪痣,只是显得更加诡魅迷人了。 封七恶心地作呕了一声,打开笼子一点,把口枷直接给鹤弋戴上了。笼门很快就关上,没有给鹤弋逃脱的机会。 说实话,他没胆量逃。就算有那个胆量逃出来,鹤弋也没有办法打晕封七逃出铁笼。他身后插着的振动棒设置的电压和笼门匹配,如果离开了这个铁笼就会长时间用电流刺激他身后那两个甬道,电到他时时刻刻高潮不止。鹤弋连几步路都不会迈动,就要摔倒在地上倒下来。 鹤弋恳求着地拱手求饶,望着封七露出祈求讨好的脸,他流着泪,试图向封七证明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不想在这个铁笼里呆着。这太恐怖了,他…他会疯掉的。 封七笑着伸出手去揉捏鹤弋的下巴,尽管不能直接伸手进去更不可能这样扇鹤弋一巴掌。他调笑地眨了眨眼,说着话。“你知道我跟当初欺负我的那帮人都有接触过一番。” 鹤弋艰难地皱眉,眼睛哆嗦着眨了一下,不敢再瞧向封七。 “你是我觉得那帮人当中,欺负起来最有意思的一个。”封七笑着,捏了捏鹤弋的下巴,“其他人矜贵有权势,哪怕垃圾成废物,也可以坐吃山空啃老送终,过上二代的垃圾平庸生活。你是他们当中过得最出色的一个。” 鹤弋皱着眉,没有试图再逃脱封七的手。他微微瞥着封七的眼神,嘴角在抖。 “践踏你,就是在践踏曾经的你,就是在替那些年的我,挣回了那么一点点的颜面。”封七难得煽情,不指望鹤弋有什么理解。 鹤弋倒没有嘲弄他。说实话到了这般凄惨田地,哪怕他就是真的不屑轻蔑封七,也不会说出来表现出来,虽然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从很久前起就没有过。 我欠你的东西,我会一点点还给你,封顽煜。 鹤弋决心改变或者道歉或者接受报复,还真不是因为封七的什么作为。他在上了初中之后就有所改善,不再欺负其他人。或者说因为他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故,他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人。而他也算是心甘情愿,为了以前的自己接受一切来自命运的惩罚。 他以前欺负封七,但还真的没有当过校霸。 封七的痛楚是校园冷暴力,或者有些时候,稍微地那么热一点。 被当作全班的污点角色。名字提起来就是一个笑话,被殴打被关洗手间,父母的名字被牵扯进来变成笑柄。如果有人敢提起他喜欢封七,或者封七喜欢他一点,那他很快就要遭受相同待遇。 跟风的,觉得好玩刺激的。他是出气筒。他是每个人都可以捏一把的软柿子。他是整个班级的“Punch bag”,每个人只要生气了就可以来狠狠地捶打几下。 所有的项目和选择他永远都是最后被提起名字的。没有人喜欢他,没有人哪怕对他友好一点。即使是胖乎乎的,天生长相平凡或者丑陋的同学,也可以在小组分人的时候得到其他人的选择。 因为封顽煜是病菌。是没有任何人喜欢的病菌。他是别人在换座位时只要看到身边有他,就会哭天喊地,哀嚎玩梗的对象。 大家戏谑着,好像“封顽煜”这个人,不是人。 封七只是埋下脑袋想躲藏在手臂里少听一会儿其他人的污蔑和嘲弄,就会听到嬉闹声,和说他是不是在哭的声音。 游泳课他是遮掩着想最后一个进澡堂和游泳池的,害怕在那些地方碰到其他人,又会遭受虐待和毒打。拳打脚踢的伤他带到游泳课上都遮不住,可老师,没有说过一句话。 食堂用餐他永远一个人一张桌子,要不然就是坐在桌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偶尔抬起头瞧见远处桌子坐满了的人,自己一个人酸酸巴巴地,再吃一口饭。 之前有人谣传封顽煜喜欢鹤弋,鹤弋只是把他叫到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角落,对他拳打脚踢,逼迫他承认自己从来没喜欢过他。封七说自己没有,尽管知道心里他是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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