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也会因为想和岁行聊天而来他这儿,一来二去的,岁行和主角攻莫名也熟络起来。 不仅能经常看见主角攻,主角受还能从岁行身上套出点有关主角攻的事情。 但是岁行了解得也不多,书里写了多少,他就知道多少。可怜岁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套话,拿到比卖花环多了一万倍的钱,还可高兴了。 褚延递给岁行一个香喷喷的糖饼,坐在他的身边和他聊起主角攻和顾执要同时收拢一个小国这事儿,然后问他知不知道花仙国。 岁行吃惊地微微张了张嘴,在糖饼上留了个浅浅的牙印,他偏头问:“啊?他们要抢的是我家?” “不是的。”褚延安抚他,“醒醒你先别担心,我听说他们要争的是隔壁的草木国,不会波及到花仙国不过这可能只是我的猜测。”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岁行将糖饼用袋子装好,毅然决然地站起身。 褚延问他,“我能陪你一起吗?” 岁行想了想,两人也算是朋友了,带朋友回家做客也是件很正常的事儿,他是个好客的好宝宝,于是他点点头答应他的同行。 来到久违的花仙国,岁行顿感空气清新,还是家的味道好。 他来到熟悉的栀子花丛,很多兄弟姐妹都化成了仙,这里的栀子花仙们已经换了一波新人,岁行本身没和她们接触太久,一时间也没发现谁不见了,毕竟他这次回来,新的一批栀子花仙们依然是聒噪的,在他耳边不停说着花仙国的语言。 “醒醒?是醒醒吗?早就听妈妈说过醒醒特别漂亮,果然好漂亮呜呜呜……” “天呐太可爱了宝宝,还扎两个小辫子,萌晕了。” 有仙见岁行要去看别的花种,急切晃动自己的花茎,“补药啊宝宝,你都不说一句话就要走了,我的心好痛。” 接连几句“补药啊”响彻在耳边,岁行只好停下脚步,关心了几句,才在依依不舍的声音里往旁边挪了几步,明明就几步距离,却像是和她们分隔一个国家的距离。 岁行在和月季花仙问完好后,想打听一下现下的形式前,褚延在他身侧笑了声,“醒醒好受欢迎。” 岁行微讶,忽地抬头看他,“你听得懂我们说话?” “对啊。”褚延承认得爽快,“他们说你好可爱。”他微顿,目光定在岁行慢慢烧红的脸颊的上,接着说,“确实好可爱。” “你怎么能听懂花仙国的语言,难道你也是……” 岁行说到这停了几秒,褚延接上他的话,“我是隔壁草木国边缘的一棵松树,因为长势比较好,我能听到的声音有很多,久而久之就能理解你们花仙国的语言了。” “所以我们每次聊天讲悄悄话你都能听见?”岁行突然庆幸自己来的时候已经是要化成人形的时候了。 褚延应了:“嗯。” 岁行还奇怪褚延怎么能打听到那么多事儿,原来是每天偷听人家讲话。 他又想到褚延的草木国,要被归属到不知道谁的王国那儿,不免觉得他怪惨的,“你的家要被分到别人地盘下,那你是不是会很伤心?” “要听实话吗?”褚延问完,岁行点了头他才接着说,“其实还好,草木国发展太落后了,长老比较嗯,封建。所以其实被归属到别的王国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岁行又想问,“可是会打……” 褚延赶在他问之前回答他,不会有战斗,顾执和主角攻只是在和草木国长老商讨两全其美的方法,长老起初不愿意,但见到两国开出的价后犹豫不决,唉真纠结啊,应该归属哪个王国比较好呢。 岁行听完他一番话,感觉被主角受耍了,主角受的话还让他以为要打得多严重。 不过来都来了,得知确实没事,岁行心都松懈了,他决定在花仙国待上几天再离开。 岁行找到继承给他的小木屋,房子不大,只摆的下一张小床,一张床头柜和小小的木桌。 他从树顶探出个脑袋往外看,发现褚延还站在他家楼下。 “你不回家吗?” 褚延对上他晶亮的眸子,滚了滚喉结,“天太黑了,看不清。” “啊,那你要来我家吗?” 在褚延迫不及待要答应前,岁行一把拉上了门帘,打开一边窗户,冲他说:“你快回家吧,我的床太小啦,睡不下两个人的。” “挤一挤可以。”褚延现在给出的建议完全是在逗他。 岁行却听不出来,还低垂着眉眼纠结了一番,才为难地说:“可是我不习惯和别人挤一张床。” 褚延可惜地说:“好吧,那我就睡在地上吧。” 岁行又纠结地攥了攥细白的手指,想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他将房间里备用的被子丢下去,还丢下了个浅绿色的柔软枕头,是他放在床头留来靠背的。 他刚刚靠着休息了会儿,上面已经沾上了他香甜的栀子花香,褚延心软得不行,有股渴望瞬间蔓延到他全身。 “这下不会冷了。”岁行很满意自己这个决定,他愉悦地稍稍抬高眉梢,“晚安哦。” 褚延的晚安还未说出口,感觉有冷兵器抵在他的喉咙前,脊背后,抵在喉咙前的刀口往前刺了点,他能察觉到流血了。 褚延还没及时作出反应,岁行刚要收回的头又探出来,“等等” 他一出声,褚延便感觉刀子往后退了点,他身旁的男人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好在褚延本体是松树,愈伤能力很强,他在男人要再踩一脚前躲过,和他殴打起来。 没想到面前的男人虽然是人类,还能有这样的力气,和他能打个不相上下,他有时甚至接不上他的招式。 岁行急匆匆下来,两人被迫停止了战斗。 岁行下意识去看伤势更重的那方,他摸到褚延脖子上流出来的绿色血液,心慌地问:“你没事吧?” 褚延实话实说:“没事。” 这点血液流出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不过能得到岁行的关心他就足够满足了。 “怎么不问我有没有事?”男人的声音沉而静,话下却蕴含着浓浓的嫉恨。 岁行闻言看向顾执,发现裸露在外的皮肤尚且完好,也没见血,只是发丝稍显凌乱,完全比不上褚延的狼狈。 “你怎么会在这儿?” 岁行又一次觉得大反派的行为让人无法理解,谁大晚上不好好睡觉,来刺杀一个陌生人啊。 岁行细瘦的手腕被顾执攥住收紧,他吃痛地想缩手。顾执没给他这个机会,又用一只手包住他的半边脸颊,指腹力道不轻地在他眼睑下方抚摸,他又猛地收拢掌心。 岁行被握得特别疼,眼眶湿润,眼泪在里头打转。 “放开”褚延话说一半,手都伸过来要给他来一拳,被顾执用一针麻醉弄晕,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 顾执黑沉的眼睛盯着岁行看,出声时是沙哑的、卑微的:“你喜欢他?” “你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岁行可委屈了,回家多么高兴的一件事,被顾执打搅成这样,还要这样质问他,太过分了。 越想越委屈,岁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不停地掉。
第7章 皮又嫩,一碰就红。 见岁行流眼泪,顾执才像是刚回过神,他慌乱地松开手,捧着岁行的脸蛋,小心吻掉他的眼泪,边吻边道歉。 岁行才不想接受他的道歉,躲了一下,霎时感觉眼前一阵发晕,系统姗姗来迟的提醒他只能听到一半。 岁行每日一次的眩晕症又发作了。要不是顾执突然的到来,他早该躺在床上睡觉了,眩晕症发作也没什么影响。 在岁行再次醒过来,他能察觉到所处环境的改变,这很显然不是他的小木屋。 他眨了下眼睛,顾执感知到他的苏醒,手不自觉握紧了些。 顾执担忧地问他:“怎么突然晕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岁行脑子清醒了,面色却是苍白的,眼睛也无神。 “知道你现在不想和我说话,我待会让人送点东西进来你吃点好吗?晚点有医生会再来替你检查身体情况,如实告诉他,好不好宝宝?” 岁行别开脸,背对着他,没吭声。 “刚刚是我的错,不该捏你捏得那么用力” 岁行皱了下眉,生气的时候会表现得很显眼,脸颊都气鼓鼓的突出一点,看上去十分可口。 他在赶人:“不要说了,你好烦。” 顾执滚动了下喉结,勉强掩盖住口干的感觉。 “好,好。我现在就出去,好好休息。” 岁行听见门上锁的声音,没几分钟,医生进来了。医生检查一番,没发现问题,便断定他是低血糖,“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低血糖,记得要按时吃饭,多运动。” 岁行乖巧点头:“嗯嗯。” 岁行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多么难得。他自然是每餐按时吃,运动量更不用说,每天奔波送东西、给花浇水,怎么都能算运动量达标吧? 岁行这样想着,认为是眩晕症导致的他即使病犯之后,也会出现隐隐感到晕眩这样的副作用。但之前几次眩晕症发作后都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这让岁行不免有些担心。 他想问问系统,但系统现在又在忙着后台整理世界资料,和他处于断联中,岁行只好先放弃。 在医生准备离开之前,岁行思忖片刻问他:“您是xx医院的吗?” 得到医生的肯定,他接着问:“你们医院有没有接到一个松树精病人?伤得还是挺重的。” 医生思考一番才回答他:“应该是没有的吧,急诊处不在我规管的区域。” “好的,打扰你了。” 岁行见医生出门顺便带上了门,他也下床穿上一看就是给他准备的拖鞋,尺码相当合适。 正要开门往外走,迎面撞上顾执。 要不是房间的窗户被锁死,岁行也不会光明正大从大门出来。 “要去哪?”顾执手上端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牛奶,下意识低头看见他脚上踩着拖鞋,眉头舒展开一些。 他的问题没得到回答,递出去的牛奶也没人接。 岁行手握着门把手,“我想回家。” “明天送你回。放心醒醒,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在这儿将就一晚?”顾执话是在商量,动作却强硬地把牛奶递到他唇边,“我加了糖,是甜的,喝了睡觉?” “你怎么这么烦人。”岁行忍无可忍了,又不想打碎了杯子,被迫往后退了一步,完全退进了房间里,他昂头还试图和他讲道理,“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应该尊重我的选择?” 顾执闻言很轻地笑了一声,“我以为我控制得足够好了。” 顾执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一晚上他的心就没平静下来过,他只是一段时间没出现,他的醒醒就要被别人骗走了,这让他怎么平静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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