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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你过分，就没必要惩罚，一个两个呆呆的，多吃吃苦头就好。” “再怎么狂妄也不至于拼命，好像看出我的实力非凡，没敢动手走了。” “非得在鬼门关踏一踏，他们真的是。不说了，我们回去睡觉。” 回到客房，白芷心搂着程溪的胳膊，侧身贴靠程溪，脑袋顶了顶又在脸颊亲两口。程溪被弄得痒痒，一手推开白芷心的脸，说：“真没想到你还是女流氓，哼。” “我在研究怎么哄你高兴，要不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才会舒服。” 程溪双手压在头下：“你有见过活得洒脱的人吗。我都跟别人这样说，自己却做不到，只能靠淡忘。” “疯子活得洒脱。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你。” “嗯——”
第51章 终向归宿与目标 若干年后，程溪更加风姿绰约，尤其身穿艳红嫁衣，更为端庄，和一同穿嫁衣的白芷心各持一端牵巾，在开满粉嫩桃花的桃林里走向木屋。 走进木屋，两人模仿民间婚俗：一拜天地三鞠躬，敬天敬地敬天地，地久天长；二拜高堂三鞠躬，面对两张空椅代替父母，敬亲谢祝父与母；妻妻对拜三鞠躬，心情有幸，相亲相爱。 拜完堂，白芷心领着程溪进洞房，小心把盖盖头的程溪扶到床坐好，然后用秤杆掀开红盖头。 双目对视，程溪的脸更加红润，羞涩低头。白芷心坐在程溪身边，手放在程溪手背上，说：“我也是第一次，你紧张我也怪紧张的。” 程溪说：“因为这种事很私密，我也不懂，就不好意思嘛。” 白芷心以为因为未知，而心感恐慌，解释道：“啊这个你放心。虽说我们表面都为坤女，但由于体质特殊，定为阴阳。阴阳不是完全两半独立，是有融合一说，所以只要我们抱在一起，自然会发生，你不用害怕。” 程溪难以置信，白芷心能认真说明，笑得合不拢嘴，看向白芷心：“本性就是女流氓，还装什么文雅人。” “我是认真的……算了，那我就是好了。知道我的本性还要和我成亲，那就是喜欢我这点。” 说罢白芷心坐跨在程溪大腿上，双手将其推倒…… 清早，白芷心给程溪梳妆打扮，完后又把一只手伸进程溪衣襟内。程溪一把抓住白芷心的说，对白芷心正想说道，突然想到其他事，红着脸转移视线道：“睁眼闭眼就要这样，你是有多感兴趣。” 白芷心手指点了下程溪的脑袋：“我看你才是女流氓。放手，我要给你传输我的气，以后我们就能心互感应。天下之大，要是走丢了怎么办，对吧。” “还有这法术，怎么不早给我呀，这样以前我们就不用特意约定一个地方等，直接找对方就好。” “手都不怎么让我牵，怎么可能同意我这样做。” 程溪放下手，白芷心在程溪胸前施法，程溪觉得有些刺痛发痒。等白芷心拿出手，程溪掀开往里面看：“我还以为要留下什么印记，痛痛痒痒的。” 白芷心忽然从后抱住程溪，头埋程溪胸前，说：“答应我，不要去想往后的事，记住你说的四个字，活在当下，这样你才能活得幸福，我也快乐。” 从前程溪就有想过一些事，心感白芷心的话为何意，但现在自己过得很幸福，以前也很无忧无虑。程溪亲吻白芷心的眼角，说：“你放心，我会过好这一生，我会对你好的。” 短暂安乐几日，程溪和白芷心再次启程出山，渡鬼扬善，顺便打听她们的好朋友,想把这份喜讯传告过去。 …… 在夜间走路的妇人，迎面走来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裙，身挂桃白香囊的女子，并对自己说：“大姐好，我想请问下织锦坊在何处？” 妇人指了指左斜方：“走到头左拐就能看到了。” “多谢。” 问路的即为白芷心，是为了镇住尾随妇人的鬼，好给程溪拖延时间。 程溪感应到白芷心，跳上屋檐扩大视线赶路。 正巧白月光耀，地上稀疏的路人清晰地看到，一个身着浅青衣裙，腰间悬挂黑香囊的女子在月光前上下跳奔赶路。 当地鬼案引起官府重视，解决完鬼程溪还是要去趟县衙说明。 县令看到两位救命道长到来，拜见道：“二位道长辛苦了，可算是替小官解决掉此案。” 程溪回拜说：“这是草民该做的，大人不必客气。好在大人见多识广，仅草民一句自我介绍，立刻把案件交于草民。” “案件重大，已引起朝廷注意。若道长为假，朝廷定会昭告天下，捉拿二位。次要原因，是上任县令鱼肉百姓，当地民不聊生。可恨上头有人，调到更大的县份管理，继续胡作非为。” “大县一般是朝廷重点发展对象吧，胆子真肥，敢嚣张到朝廷眼皮底下。” “他是暗地开钱庄，私收子钱，再贿赂贿赂其他官员，哪容易传到皇帝。后来他引诱一个不谙世事的寒窗学子放官吏债，而他就一个死读书的普通学子，经不起欠账。前县令为了榨干最后一滴油水，先是拔牙卸指甲，再施压全家人至死，最后那个读书人化鬼四处害人。” “真够贪婪，身为父母官，就这么对待子民，建议老百姓一人一刀剐死这狗东西……啊，抱歉失态了，希望一下那位学子能报仇雪恨。” “可惜被某位道长先下手。口头上说从未遇过鬼事，我认为是他作恶多端数年，未曾出事，所以不信鬼神之说，因而无所畏惧。说来那位道长甚是古怪，据说是个四处云游无定所的道士，连门派都不会管世俗事，但他分明独身一人，非要替冤鬼和百姓伸张正义。” “如此正义，少见，佩服。” “道长收集大量证据，当着全百姓的面公布丑事，闹得满城风雨，朝廷也便知道此事。可朝廷派的人去捉拿狗官时，发现人惨死在家，死状与其他被厉鬼害死的人一致。” “让他爽到了……啊不是，我是说，我都难做到目睹鬼害人，这还是个道士呢。大人可知此人道号？下次碰到，我得好好请教。” “道号野云。” 另一边的山间绿树成荫，山巅之上的陈阳只身练习剑法，动作行流如水。直到黑猫冲自己喵喵叫，陈阳收起剑，跟着猫下山。 时日白驹过隙，当年意气风发的陈阳很快变成一个庞眉白发的老人，已无多过精力处理俗事，而黑猫灵力仍旧茂盛。陈阳不想让猫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蹲下认真说：“你在我身边已经没有意义，你去吧，或许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主人。” 黑猫听懂陈阳的话，依依不舍地蹭着陈阳的小腿，陈阳推开道：“你常年接触两种不同的气，能活到现在依然活力，属实不易。然我并没有这方面的了解，不知你这样可会有其他不好的影响。为了你自己，也为了让我能在晚年安心度过余生，你去找更适合你的主人吧。” 黑猫慢慢后退，直到看见陈阳起身背对自己离开，黑猫转身向陈阳的反方向小跑离开。 而陈阳，一路跋山涉，去到无人的山间流水，幸运找到间破茅屋，随意修建后安顿在此。日复一日地种菜、打坐，养花来此修身养性。 周而复始地过日子，陈阳也不记得过了多少个岁月，但日常依旧，陈阳便不放心上，静等最后一刻。 直到有天陈阳到后山头闲游，隐约听到婴儿的哭声。陈阳四处寻找声源，逐渐靠近，找到一个襁褓婴儿躺在繁茂的杂草。 陈阳小心抱在怀里，一眼看出孩子其貌不凡，伸手触摸眉骨，喜不自胜：“好、好，孩子呐，你简直是为苍天而临。若你胸怀大志，我陪你四处求师。” 陈阳目前身感充沛，但不敢赌自己的寿命，也许只有半年两年，可陈阳不想放弃。既然孩子被他捡到，便听天由命，看老天肯不肯让他把这个孩子养到一定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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