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失眠,想什么呢?”宋捧心喝着水想八卦,在她眼里,所有的人都在谈恋爱。 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林幼娴的手机响了。 “肯定又是阿姨。” 宋捧心靠坐在桌旁,晃动着颈椎,林妈妈基本每隔两三天就会打来视频和女儿煲一会电话粥,前几次还拉着她聊了会。 妈妈关心女儿,连她身边的好朋友都不放过。 看到林幼娴拿着手机没有立刻接,宋捧心走过来,“谁呀?”充满八卦。 “鹿总,您好。”林幼娴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接了电话,一句“鹿总”把宋捧心的脚步原地焊住。 “哦,没打扰你吧?是这样,昨天本来打算找你说出差去工厂的事情呢,一说起来产品给忘了。” “哦。” “你下周工作安排得怎么样,周二25号出去怎么样?周二和周三去米顿和库其那边,周四周五回我们工厂,周六是29号,正好五一放假前人不多,我们可以休息一天去小镇逛逛。” 米顿和库其是SL合作多年的代工厂,自有工厂在几个古镇旁边,每次去都会去附近逛逛。 “我看下日程安排。”林幼娴说着话就打开清单。 “没问题的。” “那好,那就这么说,到时候何颜开车,周二早上八点半到你小区门口接你。” 鹿有松挂了电话,刚要吃早餐,又看到有电话进来,陈清打来汇报进展,她近段时间一直在外出差。 汇报完后开始聊天,“我刚打电话你一直占线。” “哦,和林幼娴说出差的事情呢。”鹿有松晃动着颈椎。 “你们俩一起出差?”电话那边充满好奇。 “呵,看你这话问的像很稀罕似的,她躬身入局,想去公司实地看下出品的事情,我也有俩月没去工厂了,正好一起看看。” “呜呜,这以前可是我的专利哦,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还约了她一起逛古镇。” “又打破你的专利了?”鹿有松笑。 “你移情别恋,呜呜。” “哎呦喂,我的清姐,大早上你怎么这么骚,说,昨晚小奶狗是不是把你伺候得受用了。” “讨厌,不给你说了。”陈清默认,她喜欢小奶狗,最近刚谈了个健身教练,正滋润。 “呵。”鹿有松笑了笑,挂了电话开始吃早餐。 阳台上的衣服在微风下轻轻摆动,空气中充满清新沐浴液的味道。 林幼娴结束电话后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边,嘴角上挂着两个小梨涡,望着窗外,全然忘记身旁的宋捧心。 “喂,你在笑什么?”宋捧心转到林幼娴面前。 “哪有笑,没啊。”林幼娴慌忙转身,放下手机去拿拖把。 “鹿总说什么?” “哦出差的事。” “这么搞笑吗?也是,鹿总是个会提供情绪价值的人,不像她那个助理。” 虽然她也是助理。 “赶紧吃早饭吧,都快中午了,我们还要出去买东西呢。” 林幼娴知道这场骂萧寿的战役宋捧心一旦拉开就得许久结束不了,马上去试图制止。 周末的超市人满为患,特别是生鲜区。 俩人没有去挤,直接去了日用品区挑选日用品,床单四件套、洗发水、卫生棉……宋捧心一转身碰到一个人的手推车,刚要道歉,一抬头,呵,说曹操曹操到,碰到熟人了。 只见萧寿手里正拿着一包卫生巾看过来,面色一如平常没有表情。 宋捧心看看她的手推车,里面摆满了生鲜菜品、肉虾、还有扇贝…又看看她手里拿的卫生巾,和她自己用的那款一个牌子。 马上绷不住,慌忙背转身,努力憋住不笑出声。 林幼娴瞪她一眼,没礼貌。 “萧助来逛超市啊,家就住附近吗?” “恩,水榭花语。” “啊?几期?我们也在水榭花语,四期。”林幼娴吃惊,好巧。 “三期,刚搬来。”和四期中间隔了条马路。 “先过去了。”萧寿推着手推车擦肩而过。 “……不是吧,又没和我打招呼!”宋捧心气得鼻孔喷气。 “好啦,你背对着人家笑,够没礼貌了。”林幼娴指责好朋友。 “就是可笑嘛,冰雕竟然……也用卫生巾,笑死,每天寒着一张脸,都觉得她不会来月经。”宋捧心损起人来也是够了。 “和我们这么近哦,也对,这里离公司近,车程七八分钟。”林幼娴觉得真的很巧。 “嗯,公司好多人都住附近,鹿总也是。” 宋捧心说得对,林幼娴上次听到了,松山春晓就是这附近的高档盘,里面都是低层和别墅。 那她今天是在松山春晓呢?还是在稍远的华庭府呢?就她一个人吗?她母亲早逝,父亲呢?她有没有兄弟姐妹? “走了,幼娴,幼娴,幼娴?”宋捧心发现好朋友近来时不时地出神。 “没想到哦,冰雕还会做饭,你看她买那么多食材,她不会结婚了吧?我的天,得什么样的男人忍受得了这样的冰雕脸。”宋捧心没有去刻意问林幼娴的心事,继续骂萧寿。 “瞧你说的,萧寿长得不比你差好吧,清冷清冷的美人。” “抛开面色表情不说,她确实长得还可以哈,冰冷冰冷的,可能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把这样的美人压在床上,让她化成一摊水……”宋捧心意淫着这样的场景。 “够啦够啦哈,别涉黄。”林幼娴对讲话经常带颜色的宋捧心无语。 因为周二要出差,所以周一林幼娴格外忙碌,从早上八点多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都没来得及起几次身,紧赶慢赶终于把工作安排到七七八八,剩余的能在外处理的都留到外地加班处理。 周二的早上,林幼娴早上七点便醒来了,洗了个澡,坐在化妆台前精致地化了个淡装,喷了最爱的香水,穿上一套碎花长裙,上身套了件网眼薄毛衣,休闲靓丽,温婉时尚。 八点半,何颜开着车准时到了林幼娴的小区门口,打开车门发现鹿有松已经坐在车里了。 她下穿米白色阔腿裤,上搭一套墨绿休闲衬衫,衬衫垂感十足,松松垮垮地扎在阔腿裤里,商务又休闲,胸口的银色项链和几何图形的银色耳环遥相呼应,把她出众的气质衬托得越发有高级感。 林幼娴一眼就被惊艳到。 何颜一路把车开得很稳,车里的人从刚开始的拘束在一段时间的聊天后渐渐放开了些。 鹿有松不仅商业眼光独到,对人的心思也极有把握,做事也躬身入局,话里行间不经验间透露出来的经验总结和感悟让林幼娴惊叹和仰慕。 人与人最大的差距就是思维。 “鹿总真是女强人,值得我学习。”林幼娴真心夸奖。 “我不喜欢女强人这个称呼,我不是。”鹿有松靠在椅背上,神情放松。 “我之所以熬得过这些无有依仗的低谷与艰难,是因为我想追求自由和体面,我认为这个值得我拿性命去拼。” “努力追求好生活的过程滋养我不断向上成长,这种感觉很棒。” 鹿有松说了很多,林幼娴听到了心底,很有触动。 林幼娴的每个问题鹿有松也都很真诚认真地做了回答。对于林幼娴的见解,鹿有松也专注地听林幼娴发表看法,不时点头。 和双商对等的人交流是一件愉快的事,俩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第7章 出差途中过敏了 直到聊到第三个服务区下车吃午饭,俩人还继续着这场人生、事业大课题的辩论赛。 吃了什么俩人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观点相碰一致时的喜悦。 “这是什么?”何颜买东西回来,刚吃了一口凉粉就问到。 “凉粉啊。”林幼娴吃惊何颜为什么一脸紧张。 “鹿总吃了吗?”何颜赶紧看鹿有松的碗,一碗凉粉还剩半碗。 “有花生?!”何颜瞳孔放大。 “是啊,花生凉粉。”林幼娴买的。 “鹿总,您忘了您花生过敏。”何颜着急起来。 鹿有松花生过敏,吃了带花生的东西轻则浑身发痒,重则呼吸困难,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这个花生不易避免,有时难免误食些,过敏三四次了,最重的一次送去医院抢救。何颜经历过,所以看着空了半碗的凉粉手都吓凉了。 因为讨论得太过于投入,鹿有松也没注意到吃了那么多花生,一时也有些呆住。 “快,去卫生间试试看能吐出来多少?”何颜赶紧提议。 鹿有松马上放下筷子去了卫生间,她过敏有多难受她自己也很清楚。 吐了半天,人终于出来了,脸色苍白,林幼娴焦急地迎上去。 “吐出来不少,应该问题不大了,继续出发吧,不是也随身带药了嘛。”鹿有松安慰俩人。 “好,如果痒了,就让林总给您用湿巾擦拭冷敷,上车先吃点药。”何颜很有经验。 车平稳地开着,不过二十分钟,鹿有松便开始觉得刺挠,想抓,她只得拿了湿巾,开始解开衣扣擦拭胸前的位置,她微微侧了侧身,林幼娴也微微背过了身,装作看窗外风景。 擦完前胸,脖颈和后背处鹿有松够起来就不那么方便了,但是脖子下方又痒得难受,鹿有松痒得来回扭着想擦到,表情痛苦。 “我来吧。”林幼娴抽出两块湿巾。 鹿有松看看林幼娴,没有说话,把衣服往后褪了褪,趴在了林幼娴的腿上。 林幼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抖动。 鹿有松感觉到了。 趴在柔软的腿上,鸢尾花香扑到鼻间,鹿有松有些脸红,抬起身把脸朝外放,这样是不是就不那么亲密了。 林幼娴扯开些衣领,看到脖颈下方已经有一些红疹了,赶忙拿着湿巾一点点擦拭,动作温柔。 湿巾凉凉的,擦拭得很舒服,鹿有松微微抬起身,手伸进衣服里解开了内衣后的扣带,又把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这样衬衣几乎就只是挂在了身上,可以看到大半面的后背。 林幼娴盯着鹿有松白皙光滑的后背,脸越来越红,擦拭的手开始有些发抖,她努力平复呼吸,尽量让自己动作顺畅。 不知是午睡时间到了,还是身体起热头脑有些昏,还是被凉凉地擦拭得很舒服,鹿有松竟然趴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幼娴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睡熟了,看看红疹并没有更严重,心也就放下来了。 于是把鹿有松褪掉一半的衬衣轻轻拉上去盖住肩部,又脱下了自己的毛衣,盖在了鹿有松的身上。 她低头看着鹿有松睡着的侧颜,羽黑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往日自信深邃的眼睛,挺巧的鼻子微微抖动,淡色的口红把唇形勾勒得很精致,右侧的耳朵露了出来,右耳的上缘竟然有一颗黑色的痣,想起她平时总是把头发勾在左侧,原来右侧的耳朵更性感,想到这个性感,林幼娴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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