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真就记得。 这套拘束服的胸口也有环扣,膝盖也有,可以把人捆绑固定成动弹不得的样子。 肖想着秦明被捆缚,加上秦明的唇舌,林涛没过多久就交代了第二发。秦明小小呛咳一声,林涛觉得已经够了,将把眼罩摘下来,扶着秦明趴在自己身上,又去解手铐和脚上的扣子。 等脱掉衣服,两人才想起来没有好好玩玩秦明的奶子,不过这会儿再说已经来不及。秦明皱着眉头捏开平口夹,深粉色奶尖被夹得扁扁的,颜色发白,明显是太久没过血。他狠心用指腹揉捏,针扎一样的刺痛带来别样快感,而在奶尖恢复正常后,比平常大了一圈。 秦明闻着身上的皮革味,直接夹着按摩棒去冲过澡,冲完澡出来,林涛已经将拘束衣收拾好了。 林队长满心以为自己今晚上还能收获一个床上也热情无比的秦科长。 结果秦明出来之后脸更臭。 “下雨了?” 林涛点点头:“啊。” 秦明现在已经不会对雨天过分敏感了。 “你今天开我的车出去的对吧。” “啊。” 林涛自己的车上次出现场刮蹭了一下,送去店里补漆,就开了秦明的车去,秦明则是趁午休到店里开过来,等于两人交换。 “我车上周六刚洗过。”秦明盯着他,“你没停到车库里。” “呃……” 林涛本想带秦明出去吃东西,所以只在路边停下。 现在雨下大了。 龙番市秋天干燥,多灰尘,一场雨下下来,都能闻到水里的土腥气。 也就是说,秦科长的车白洗了。 “宝宝,我明天开出去洗嘛。”林涛甜言蜜语哄他,“你看我都硬成这样了,也该交公粮了对不对?我今天才在你屁股里射了一发,你饿不饿啊?” “怎么,我饿你下面给我吃啊。” 秦明讲了一个非常冷的笑话。 林涛没接,他直接付诸行动,把秦明抱上床操了个够。 秦明当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不过他力气没林涛大,而且林涛总会弄得他很舒服,也就只挣扎几下罢了。 林队长的突然打断让秦明也忘记自己的车还在外头淋雨,而今天晚上是一场暴雨。 于是,第二天,秦明看着自己的车,有点麻木。 雨水被朝阳蒸干,留下的流动形灰尘纹路在深色车漆上特别明显,雨刮器上还挂了三五片落叶。到处飞飘的法桐种子沾在每个角落。 秦明闭眼,深呼吸。 “林涛。”他喊,“你过来。” 林涛不明就里。 秦明伸手:“车钥匙给我。” “宝宝,我昨天就把车钥匙放到你桌子上了啊?” “你的车钥匙。” 秦明接过后,直接开林涛的车上班去了。 林涛:“不是——我……行吧。”
第六章 对于秦科长和林队长换车开,局里的人都没有什么想法,更没有什么意见。秦明和林涛关系好,大家都知道,而且他们是警校同届同窗,亲近一点理所当然。 李大宝最近想换新车——正常点儿的,那辆老头车虽说遇到交通堵塞十分便捷,但是提不起速度来,也不能跑长路,对于警察而言总归比较麻烦,毕竟不是每一回都能正好跟着警车走,很多时候得开自己的。 所以她对秦明从林涛车里出来就分外上心了,跟着一路从大厅到二楼法医办公室,不停问哪家店买的、贷款能用多少之类的。 巧了,秦明其实也不太清楚。 毕竟他的车是跟林涛一块儿买的,当时林涛把他从解剖室拽出来,将将在4S店关门前进去,选了车型和颜色,秦明就打车回市局继续主动无偿加班,余下除了签合同都是林涛在做。 “那你和涛涛也是一起考的驾照吗?”李大宝又问。 秦明想了想,嘴角挂上一点笑:“一起考的,但是我先拿到的。” “啊?” “他路考挂了一次。” 李大宝睁大眼睛:“不应该啊。” 秦明点点头:“嗯。” 李大宝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比如林涛开车属于好小孩;当然这是因为前两年年末聚餐时候,交警大队的人扎堆过去找谭局诉苦,说你们刑警队的人太不给我们面子啦,然后林涛就挨批,后头收敛。 今天事情似乎少一点,至少解剖室暂时没有开张的倾向。李大宝把防晒衣搭在椅背上,打开饮水机。秦明照例先把桌面擦拭一遍,再坐下来想一想今天要做什么。 李大宝嗅了嗅:“你闻到了吗。” “嗯?”秦明没抬头。 “红烧肉。”李大宝肯定道,“今天食堂做的是红烧肉。” 现在是八点多,按理说食堂十点才开始准备午饭,不过一股骨汤的浓香顺着窗户缝钻进来,李大宝攀着后窗看一眼,市局大楼后头的二层小楼外面架着煤球炉子,上头一只巨大的圆筒状汤锅。 “老秦,来。”李大宝招手,“我怎么觉得不像是红烧肉啊。” 秦明大概不想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又架不住李大宝盛情难却,过去看了一眼,说:“肚包鸡。” “肚包鸡?食堂什么时候做得起这个啊。” “八月的降温费没用完,但是账面必须走清,估计这段时间伙食都不错。” 李大宝指着他:“涉及到钱,秦大法医就格外精明。你如果不当法医,可以考虑去做会计。” “嗯,那我们还能解剖室见。” 李大宝立马领悟笑话精髓,前仰后合好一会儿,又扒着秦明的桌子:“老秦,你说咱们今天能不能早点去吃饭啊?汤这么香,一楼办公室又都是刑警,体能可好了,咱们肯定跑不过他们啊。” “你下楼跟林涛说,让他帮你抢一份就是了。”秦明按开打印机,“他念书那会儿抢饭速度挺快的。” 李大宝蹦蹦跳跳下去,没一会儿就上来了。 “老秦,涛涛不在。” 秦明这才记起林涛说了要给自己洗车,“他可能开我车去洗了——” “不是,一队的都不在。” 秦明抬眼。 “二队也只有两个人留在办公室里。” 秦明站起身:“下去看看。” 刑警不强制要求打卡,但是绝对没有集体翘班的说法。他们下去问留在办公室的人,也是莫名其妙——结伴去了趟洗手间抽烟,回来就发现没人了。 秦明给林涛拨电话,响了十几声才接。 “回去和你说,准备一下解剖室。”林涛的声音很冷硬。 秦明应了一声,带着李大宝转身回去。 “怎么了?”李大宝小声问。 “出事了。”秦明把西装外套脱掉,“换衣服。” 换好衣服没多久,离开市局的刑警都回来了,一队加上二队,上班的也有几十号人,两个年轻的戴着手套把裹尸袋搬进来,秦明熟稔指挥放好,还没拉开就闻到一股咸中带臭的气味。 林涛面色凝重,对秦明说:“你们先做常规检查,出警的人都到会议室。” 一群老爷们儿无声离开,李大宝打开裹尸袋,发现里面是一层黑塑料布,她拍照取证后,才协助秦明找到边角,在不破坏完整度的情况下打开。 塑料布裹了不止一层,里里外外三层,越打开,就越能闻到那股类似秋末冬初老城区弥漫的味道。 家家户户腌咸鱼的味儿。 只不过这会儿没有浓烈的咸香,只有越发明显的臭味。 “里面不会是……”李大宝放下相机,喘了口气,走到门边,用手肘把换气扇调到五档。 秦明揭开最后一层塑料布,一具状貌惨烈的男性尸体露了出来。 就算是见过许多稀奇古怪凶杀案的秦明,也对眼前的景象蹙起眉头。 咸臭味的来源正是这具明显被腌制过的男尸,尸体皮肤因此皱皱巴巴的,短发里都是结晶颗粒。 秦明拨开死者嘴唇,“牙龈没有萎缩,齿面磨损不明显,年纪不大。” 浓烈的气味隔着医用口罩都熏得李大宝难受,她敏锐的嗅觉在这种情况下帮了倒忙,“这是……这是怎么搞的啊?” 除了被腌制过,尸体上还能看出许多类似野兽撕咬的痕迹,同样因为盐分使得尸体脱水,整体形状破坏严重。 “腹部,腿……”秦明歪头,“头发和指头完好无损。” “鼻子也被咬掉了半截……”李大宝补充。 “这种程度的损伤——指纹也没法取了。”秦明将尸体的左手放平,让李大宝看指纹。 李大宝辨认一会儿:“这是人为磨掉的。” 秦明把塑料布重新盖好,“等会儿先取DNA,再看看死者身上有没有明显的胎记、纹身。”他和李大宝走出去,两人站在走廊里,深呼吸几口,才重新进去。 等他们做完最基本的检查,楼下的会也开完了,显然事情不太乐观,因为会后又开了一个会,局里所有经手这个案件的人都在场,会议室坐不下,有的人靠墙站着。 因为有部分人不知道来龙去脉,今天出警的两个队长和报警的人先把事情说清楚。 没错,这案子其实是轮休的二队警察发现的。 老胡在市局工作十来年了,前年喜抱龙凤孙儿,一直想着全家出去玩儿,奈何儿媳妇是护士,一家人总凑不到一起,好容易一家人假期都能排上,也只有三天,就想着不到远处去,龙番市附近就有不少不出名但是很适合家庭游玩的景点。于是今天一早起来,老胡和儿子开着车,一家人到龙番市外围靠海的一家农家乐,摘反季节大棚草莓。 摘了一篮子草莓,小孙子拉着老胡的裤脚,不停说:“爷爷,臭臭。” 起先老胡以为小孩儿要去洗手间,抱着孙子出去,回前头,得绕个弯。 绕那个弯的时候,小孙子叫得更起劲了:“爷爷,臭臭!” 老胡一边哄小孩,一边往洗手间走,走出去一小段路,他突然意识到孙子可能不是想拉臭臭,而是真的闻到了臭味。 农家乐标榜有机肥,这会儿天还有点热,闻到异味也正常。 老胡毕竟多年刑警,放心不下,把孙子交给儿媳妇,自己假装去抽烟,点着了像模像样的走来走去,循着丝丝缕缕的臭味源头,找到了埋尸体的地方。 也该凶手倒霉,选的这块儿树林虽是几乎没人来,却不是老林子;十来年前这片区还是乡镇,盲目追求效益,砍树种植经济作物,结果种了几年颗粒无收,最后撸了一串乡官,后来补种白杨,可泥地根子糟蹋坏了,新白杨长得蔫儿不拉几,近几年才算好点,勉强能固住水土。 可惜昨天晚上一场豪雨,市区下的大,这儿更大,冲掉了土不说,还把包尸体的塑料布冲开一角,且泥土吸满水分,尸体上冲出来的臭盐水没法很快渗入地下,太阳出来一蒸晒,加上风吹,味道就飘远了。来这儿的其他游客以为是农家肥,要不是小孙子几次说到,老胡也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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