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太深了……不能……作弊!嘶……”我想要提醒他可是呻吟接踵而至从我的嘴里陌生吐出。 我闭上嘴去瞪他,他笑着伸手来摸我的眼睛摸我的睫毛,摸我没有那道醒目红痕的眉宇。搞得我心烦气乱喉咙里的浪叫也憋不住,嗯嗯啊啊地自曝自弃在他手指边喘叫,叫得喘不过气,愤恨地咬他的手指他也不生气,往我口腔里怼进去模仿屁眼里打桩似的抽插,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小木好正直。不作弊不就好了,我替你做,不算作弊。”他弯着眼睛。 我被他的话语和嘴里的手指哽得无话可说,这一瞬间简直史无前例地烦透了他。是的,他一个鬼,一个没有真正学习机会的鬼,一个天天在我旁边骚扰我阻碍我学习顺带左耳进右耳出听两句老师叨叨的鬼,做卷子分数比我高。 “做鬼活得太通透,脑子就比较好使。”他接着补充说,“当然,小木也很聪明。是不是?” 我哪儿有精力回他。 身上两个洞一个比一个殉职得惨烈。他着了迷地迷恋让我实在难以招架,我的阴茎胀痛地立起来没地方疏解蹭在他因为发力而明显印出的腹肌上龟头麻痒,我伸手去抓,不得章法地揉搓落在他眼里笨拙得好笑。 “自慰都不会,还真是被我操坏了。” 我哥拨开我的手用他的手掌裹住我的阴茎,他裹得紧手指也收得紧其实是有一点胀痛的,但我身上各种各样的刺激太多了,他咬我舌头的微疼和鸡巴在我屁眼里还在不深不浅顶弄的快感让我无暇去把精力放在前边本该是男人释放欲望的阴茎上。 我呢喃一样小声地让他轻点,换来他干脆地拍打我的屁股拍得泛红一块,让我屁眼放松紧绷的脊背也放松。 所有的刺激都被他掌握在手里,他像是精通木偶戏的傀儡师,十根手指绑着的线是我缠在他身上的神经,拉一拉拽一拽我就不得不乖乖地听他话仰起头放松肌肉,张开嘴随他舔吻玩弄。 我要疯了。 他的欲望是填不满的海,我是独行的精卫最终落得不同于神话的溺亡结局。 鸡巴被他握在手里还是肿胀发烫,他的手指在我阴茎顶端的尿道口抠挖戳刺痛得我伸腿去踢他,我问他自己为什么不挖自己的马眼试试痛不痛,他笑说痛过了就全是爽了,小木多忍忍,乖。 我操我真的要被他抠阳痿了,鸡巴好像都软下来快要变成废物,我绝不因为被男人操了而哭,但现在眼睛里却蓄了水在我猛地眨眼时顺着眼尾往下滑,被我狼狈地用手背猛地揩去。 真的痛。我哥说的快感要把那份磅礴的疼痛抽丝剥茧搓开才能在麻木里捞出点实在难辨的爽,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种爽实在让人印象深刻,像是往鸡巴里塞了一把酸苦的跳跳糖,噼里啪啦全颤在小腹的神经上让我想在床上捂着鸡巴又痛又爽地打滚。 我哥不给我打滚的机会。 他只会用指尖轻轻地戳我的马眼抠挖揉弄开一点看着我深呼吸喘不及气瞪大眼睛,把我下意识挺起来的腰摁在他的怀里,不再逗我了用那双漂亮的手包裹我的阴茎上下抽动,手掌裹在我的龟头掌纹和它来回摩擦刺激出更多的快感,看着我满脸潮红对着他的脸眼神失焦走向高潮。 射他一手黏糊糊的酌白精液淅淅沥沥,我迟钝地看到有的精液乱溅在他的腹部胸口甚至脸上都有零星一点白浊,他也不在乎地笑着把手里多余的滑腻抹在我的大腿根和屁股缝里,指尖掂上湿滑的精液在我裹紧他阴茎的那圈薄肉上用力地揉。 这种感觉实在刺激过了头。 和他做爱一颗心老是提起来又跌下去起伏过大容易发心脏病,比如这时候他又开始用他牙齿来咬我乳尖那三两肉,拽动我乳头蹭过他的唇瓣贪婪地啃咬,用牙尖来戳刺上面不似女人那样明显的小孔。 “呃啊……哥,不要咬了哥……呃……” 我迫不得已还是一边叫着一边去扯他的头发想要把他从我胸口扯开,把这份承受不住的猛烈快感从我身上如狗皮膏药一样撕开,但没有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屁眼就开始火辣辣地疼。我懵了一瞬间不知道这个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手去摸却只摸到了满手的湿滑,相交处挺着的那个阴茎退了一截带出来软得我都不敢相信的肉,继续探索一样颤抖着指尖忍着喉咙里的闷哼声摸了一圈摸到了一根埋进去半截的手指。 这才是疼痛的来源。我哥疯了,明明那根阴茎已经能把我一次又一次操上高潮,还偏偏要欲求不满一样探索些新花样,不把我身体玩坏不罢休似的不知餍足。 “真的……要坏了……” 我瞪大眼睛看我哥,我哥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里全是让我不寒而栗的贪欲,深黑地倒映出让我不可置信的亦陷入浓浓情欲的那张脸。 “不会。我在这儿呢,不会坏。”我哥喜欢吻我,把我所有有关他的叫声和呻吟、咒骂、哼声全部吞进他的喉咙里,混着唾液和少量的爱咽下去,“小木可以的,对不对?放松点吧,你太紧了。” “把你夹断就好了。”我冷笑一声收紧了肠道想要把他勒死在穴道里,结果换来落在屁股上的几个巴掌硬是给我打得又痛又麻。 “不要不听哥的话。不然小心屁股开花。” 我哥笑意浅淡,恐吓似的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陷入黑暗里深邃得诡谲骇人,只有那不像活人的苍白肌肤触目惊心,和我交叠在一起成为月色下虚晃的交合人影。 孤零零的印子洒落在地,灰黑浅淡,姿势崎岖狰狞。 他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插耕耘,插得狠过头了自己爽翻天,从床头捞走我的烟夹起来凑在唇边含着,也不点火,就垂敛下自己的视线落在我脸上,那根烟在他耸动顶胯的动作中烟尾巴一抖又一抖。 “没火你怎么抽。”我问。 他用牙叼住那根烟,听了我的问题扯一扯嘴角,这个笑比平时他那些散漫的笑来得真实也犀利残酷了许多,有青面獠牙的恶鬼样子,眯一眯眼睛伸出苍白指尖,在烟尾轻轻一碰。 青白的火光一闪而过,橘红火星点燃了烟丝在烟尾处亮起来,开始慢悠悠地灼烧。 我抬眸看着我哥,他嘴角的笑没有停歇,上扬的狭长眼尾因着房间里唯一的这一抹暖色而晕得暧昧不清。 “冥火也是火,小木。” 冥火。我想起给死人烧纸时,老一辈的人都说要等那火自己灭,因为沾上了纸钱那火就成了冥火。 可我从来没给他烧过纸。 “明天考完试,要不要来我墓前看看我?” 他的邀请像是一种讥讽。 我张张嘴唇,干涩嘶哑的喉咙没能发出辩驳的声音来。 这是事实。 我从来没给他烧过纸,因为—— 他的坟墓我活了十八年一次也没有去过。
第三章 我妈不让我去看我哥。 每次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哥哥,她都好像被针扎在胆子上吓了一大跳似的,动作猛顿,抬起参杂后怕的眼神对着我咧嘴勉强一笑:“因为……因为有大人去就好了,你好好读书,哥哥他……呃,他会保佑你的。” “我当然会保佑你。” 我哥牵着我的手和我尾指勾在一起,侧撑着头不屑地笑应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好。” 我哪儿能当着我妈的面应他的话。 只是不应,他又不爽。 牵着我手指的力气加重了捏得我骨头疼,我啧了一声撇眼给了个别烦我的眼神,他眉头一挑就当着我妈的面堂而皇之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挡住我看我妈的视线,膝盖往前侵略般跪上沙发我的腿间,俯首低头来挑我的下巴。 当着妈的面和他亲亲我我这种背德过头的感觉实在是刺激。 我不敢看我妈的眼睛,我哥却来挑衅地揉我的鸡巴,很隐秘,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并且能够用他聪明的脑袋瓜子想出不被发现又能成功偷情的方法。 我根本立不起来。 屁话。妈就在面前削水果,这时候就算是美人在怀翘起屁股蛋蹭鸡巴也只敢摆摆手假装自己什么性欲也没有吧。 我哥一个死了的鬼,他不怕我妈看到他。 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憋屈地忍了又忍憋得脸红脖子粗,阴茎半软不硬硬是在我哥用手指轻描淡写隔着裤头搔弄我几把时忍住了勃起。 我靠我觉得如果我是忍者,我哥就是怀里那个作乱的美人。 不是翘着屁股蛋等着被插那种。 是笑颜如画青蛇一样妖冶缠在我身上勒住我脖颈吐着蛇信子,端着绝色之姿却是为了骗屁眼捅的祸水。 我妈就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抬起头看向我,手里给我削水果的动作停下来,把一个削皮的苹果递到我面前,眼神带了点属于母亲的狐疑,落在我的嘴角:“吃点水果,你最近上火,嘴巴都裂口子了。吃完上学去。” 还是妈有水平。 一句话出口,半硬着的鸡巴直接萎得彻底,谁揉都没用。 我怀疑我再这么被我哥随时随地拽着我发情,迟早有一天会精尽而亡步他后尘,要不就成一辈子治不好的阳痿。 我警告我哥,如果我成阳痿了,我一定立刻、马上、at once跳楼。 哥却笑眯眯用他的手掌拍拍我的屁股调情,说屁眼还能用就成,先别急着死。 我一边想着这些东西一边啃我妈给我的苹果。所有气急败坏给我发泄到苹果上,变成恶狠狠的、清脆的咬合声。 啧。该怎么告诉我妈,我裂口子不是因为上火而是被她手穿透的那个人天天咬我的嘴咬出了豁口。 这根本没法告诉她,所以我只能吃哑巴亏。 我挣脱我哥的手去接我妈递过来的苹果,我哥这时候又把手拧得死紧不让我脱手。我瞪他,他也不理睬,低头看着十指相扣的手指满意得闷声轻笑。 “陈木,你在干什么?” 我妈陡然问我,看着我甩了好几下的手腕的目光称得上犀利。我愣了半秒不得不硬着头皮和我哥交握着手去接那个苹果,落在手心的温度是实打实的冰凉。 我哥半跪在我面前把我挡在他怀里紧扣着笼罩着,淡定的目光从未从我身上挪移开。 “没什么,手腕酸。”我扯谎。幸好我脸上表情不多,这时候扯不出笑也露不出惊慌,看起来格外沉默寡言。 我妈可能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原因,勉强信了我的鬼话。 我知道,她一直没有忘记我说过的那句“哥哥一直在我们身边。” 她一边因为失去了一个儿子而痛苦数年,一边又害怕另外一个儿子有一天也离开的结局。她惋惜那个离开的孩子又恐惧那个孩子,所有复杂的感情都出于一个母亲对两个儿子不同的情感,数年过去已经把她逼疯逼得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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