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红了眼,手上更加用力。 然后粉色就被揉成了熟红。 陆锦言受不住,细腰塌下来,臀尖儿上的肉都在颤抖。 为什么只是让他帮忙上个药就能变成这般折磨啊! 陆锦言不解,眼角的泪沾湿了枕头,等好不容易全部涂完后,费力转过身扑进燕宣怀里。 “哥哥……” 他想要,现在就要。红润的唇瓣贴着男人的锁骨逐渐往上,燕宣却在得到他的亲吻后温声道: “上了药就好好休息。今晚不做了,嗯?” “不……” 陆锦言没了声。燕宣说的对,太医确实嘱咐过他用药后不可行房。 可是他好难受,都怪燕宣非要那样折磨他。杏眼湿漉漉地望向男人,小公子无辜又委屈。 说实在的,燕宣心头憋着火,也不好受。但这事的确是他的责任,被那眼神一看,又不能不管。 “乖,哥哥帮你弄出来。” 说完这话,他把人放靠在床头,分开双腿低下头去。 很快,房间内响起低低续续的呜咽声。不多时,陆锦言就抓着被子,哭着释放在他口中。 被伺候的人爽到哭了,伺候的人却是冒出一头汗。燕宣躺到他身边,抓过一只小手就放到自己腿间,用力撸动起来。 “哥哥,明天操我,好吗?” 陆锦言趴在他胸上,一边熟练动作,一边急着想得到他的允诺。 话音刚落,手中的肉棒又肿硬了几分。 燕宣咳出一声笑:“宝贝,你再说下去明天连笔都拿不起来了,知道吗?” “可是我明天也不用写东西呀。” 陆锦言记得,早几天前燕宣就答应他,明晚要带他去京城东湖看灯笼冰雕。为此,他把馆里的事早早都处理完,留出一整天的空闲。 燕宣怀疑小兔子就是在报复刚才上药的事。 他几乎是咬着牙笑道:“行,筷子也别拿了,明天哥哥喂你吃饭。” “唔……” 想辩解的话全被堵住,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两刻钟过去,就在手腕累的发酸时,燕宣终于结束。 陆锦言这才明白拿不起筷子的含义。可这还没等到明天,他又被拉起来,提前被喂了一嘴好哥哥的东西。 燕宣也是说到做到。到了第二天,不说一日三餐全是他一口一口喂给小兔子吃,就连更衣洗漱都是他亲力亲为。 府中家仆对这情形早已见怪不怪,从一开始面临失业的恐慌到如今麻木地袖手旁观,谁叫王爷宠王妃呢,都习惯了。 陆锦言本来还带着点气,嫌他昨晚折腾太久,可等被服侍一天下来,到晚上要出门的时候,那些不快已经全部消失。 小公子兴奋地催促着:“快点快点,等会东湖上就好多人啦!” 燕宣不急不慢地给他系上斗篷,又把后面的雪帽也给戴上。大红羽纱鲜艳如火,领帽一边围着厚实的白狐绒,把小脸蛋藏在里面暖暖和和的。只露出一双笑弯的杏仁眼,滴溜溜地转,越发显得灵巧生动。 燕宣被他看得没忍住,撩开白狐绒在眉心上落下一个吻。 “走咯”。 他牵起小公子的手,踏上去东城湖的马车。 时至元月中旬,年味还没散去,夜空中此起彼伏地绽放烟火,街巷的红灯笼仍旧挂了一片。 东湖边更是热闹。今年似乎格外冷些,连搭起来的雪人冰雕都好看不少。湖岸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大多都是年轻人。有围着冰景吟诗作对的,有沿岸慢慢观赏散步的,身份尊贵的人家则有能力包下一艘花船兰舟,泛游湖上,观四周美景。 往年陆锦言一看到他两个弟弟妹妹就烦,压根就不上船。但今年不同,昔日不受宠的尚书府公子如今已是皇帝钦定的睿王妃。 虽然是还没过门的。 也正因如此,当看到上了那条最大最豪华的游舫的人是睿亲王时,在场不少人隐隐动起心思。 有女子在想,一个皇家王爷真能守着一个男妻过一辈子不要子嗣?还不得找个女人繁衍香火。普通人家嫁过去的妾就是妾,但王府的妾不一样,那叫侧妃。现在婚礼未行,侧妃的人选还没听说,好不容易能当面看到王爷一次,可得好好争取一把。 还有男子在想,睿亲王既好龙阳,连男妻都敢光明正大地娶。那凭自身这番气度相貌,若是入了王爷的眼,岂不也是飞黄腾达扶摇直上? 于是,当陆锦言坐在船头,倚在燕宣身上左右张望正来劲时,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旁边那么多船?都挡着我看景了,湖那么大非要往我们这边挤吗?”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燕宣闻言,抬头环视一圈,恰巧捕捉到几个不加掩饰直勾勾朝这边望的贵族,心下了然。 又是一堆不死心的。 “等我一下。” 他起身,身形一出,轻跃到一条邻近的船上,船内的人立即钻出来欠身行礼。 看到面朝燕宣的那个男子脸上的笑容时,陆锦言也明白周围这一堆船是怎么回事了。 他心底酸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隔壁,只想燕宣赶紧说完话回来。 突然,船身轻震一下,另一条船并过来,船头紧贴着他的船。 陆锦言大惊,还有完没完,都挤出事故了! 他刚想喊人赶紧把船头移开,又一女子从那条船上稳稳走到他这边来。 “陆公子。” 来人自来熟地打招呼,问也不问,笑盈盈地坐下。 陆锦言:“?” 他见过这位,印象中是哪位侯爵家的庶女,从来也没说过话,要不要就这么明目张胆来挖他墙角?这庶女到底是有多想往上爬? 陆锦言不点头也不应声,看她一眼就转过头去,权当无视。 那侯爵小姐也不尴尬,反正没赶她走她就装无知,在这坐着。 此时,燕宣回到船上,侯爵小姐眼前顿然一亮,忙起身行礼。 她面对燕宣时明显热情多了,还未等他问话就先道:“小女子今夜独行一人,刚看到这船上只有陆公子在,就想着过来做个伴,没想到王爷也在。” 她做了个撩发的动作,莞然一笑:“虽说王爷现在回来了,不过,王爷素来心胸宽广,想必也不会介意多小女子一张凳子?今夜着实冷了些,小女子一个人……” “本王介意。” 燕宣听得头大,内心是和陆锦言一样的震惊,还真就一点面子功夫不做,腆着脸上来瞎掺和? 他坐下来,毫不留情道:“本王与王妃实在不想让无关之人打扰。天寒地冻,冷的话家去。” 这话就是赶人了。侯爵小姐的微笑面具碎了一地,尴尬笑笑,难堪地下了船。 另一边,燕宣去谈恰过的船也调头往另一边去,渐渐地,刚刚还围在他们周边的船都散开了。 陆锦言还没回过味来,咂摸叹道:“这可真是……” 他想说厚颜无耻,可一想到对面是未出阁的女子,又嘴下留情。 “我们进去吧。” 被这么一打扰,观景的兴致都少了好多。陆锦言起身,拉着燕宣走进舫内。 里面有几个侍从守着,见主人进来,点了熏香暖炉,铺好软垫便要退到二楼。 陆锦言及时叫住他们:“把帘子拉下。” “拉帘子干什么?不看景了?”等人走后,燕宣问他:“真有那么冷?” 陆锦言摇摇头,笑嘻嘻地扑到他怀里。 “我不冷。我又不是一个人,我有夫君给我取暖呀。” 燕宣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丝丝甜蜜从心头涌上,他低下头,捏着小兔子的脸蛋,正想让他再喊一声时,一只不安分的小手悄悄探进衣物,径直伸到最里。 刚从外面进来,还没回过暖,燕宣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 他挑眉:“这就是让夫君给你取暖的方式?” 陆锦言作惊讶状:“哥哥,你身上好冷呀。” “我不冷。” “不,你冷。”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手又摸到下面,拽住昨晚服侍一宿的肉棒,搁手心里揉搓两回,叹道: “尤其是你这里,好冷的。” 燕宣:“……” 陆锦言直起身来,贴上他耳边轻声问道: “哥哥,我给你捂一捂呀?小穴里……好热的。” 话说到这份上,燕宣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边,陆锦言已经解开斗篷、袄子,层层冬衣堆落,摆了一地。 燕宣立即拾起斗篷给他披上,不赞同道:“别着凉。” 舫内暖炉烧的旺,帘子也密实,并不算冷。陆锦言没有扯下他给重新披上的斗篷,就着将上半身一裹,只露出光洁的两条腿抬起踩在他肩上,小脸绯红。 “哥哥,你看,小穴是不是更粉了?” 他岔开双腿,露出穴口,又似是怕燕宣看不着似的,还伸出手指在小粉红上点了点。 燕宣低头看去,眼中眸色渐深。 那药物还真有神奇作用,仅过一日,这处好像就更娇嫩了些。他情不自禁上手去摸,小菊花软软的,是漂亮的淡粉色。 看他还在磨蹭,陆锦言略有不满,右脚滑下落在裆处,用劲一踩,娇嗔道:“快点把肉棒放进来呀。” 燕宣失笑,这是急得连扩张都不想做了。 修长手指插了进去,慢条斯理地搅弄着,微凉指尖戳着软肉,痒意与冷意在湿热的穴内迅速四散开。 燕宣将他闭眼哼唧的娇态收进眼底,打趣道:“今天怎么不怕有人听见了?” 陆锦言睁开一只眼看他,小嘴扁着:“他们都想嫁给你。” “哈哈哈,这是哪里来的小醋精。” 燕宣笑着,俯下身亲吻他的唇角:“所以王妃就想出这种方式,勾引本王?” “才不是!”陆锦言反驳,有理有据:“你答应过今晚要操我的。” “我好像没有允诺过。” 燕宣抽出手指,带出一片湿湿沥沥。漫不经心地,他将手上的汁液蹭在小兔子洁白的小腹上,又捞起小肉茎,手指缠在上面打着圈。 “而且,哥哥身上也冷,小言儿,你说怎么办?” 他故意问道,仿佛片刻之前说自己不冷的不是他本人。 陆锦言看看他,默默坐起,开始解他的衣裳。 男人体格结实,常年习武确实耐寒,穿的比他少不说,身上热度也比他高。 陆锦言抱紧他贴了上去,糯声道: “小奶子也是热热的,可以给哥哥取暖。” 他说的天真且真诚,像是孩子把最喜欢的糖果全部拿出只求换得一声夸奖。 燕宣却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小兔子这幅纯真乖巧的样子太具有欺骗性,燕宣当然知道他想要的可不止夸奖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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