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这时倒对着那人的正面,但油灯没什么光,而且那人长发胡乱一扎,披下来的乱发遮住一半的脸,白多灰少,看起来又像年纪不大,又像已经非常年老。而且他垂着头,也不看天福和邱二,就更看不清脸了。 他这么光看不动手,邱二不乐意了,说你先把这货剥光,再掰他的腿子。天福知道自己跟着吃白食,得听话,就过去动手。剥衣服让他有点伤脑筋,那人身上穿的本来像是件长袍,已经脏碎得不成样子,带着铐子也不好脱。天福要把衣服撕下来很容易,但心想虽然这衣服烂了,但要是自己撕了,管事的反找自己讹钱,那可划不来。他想了想。就把衣服从下往上卷起来,露出下面赤裸的身子。天福再胡乱往上一推,衣服领口本来就烂了,一下从那人头上滑出去,挂在他吊起的手臂上。 天福一呆,心想这应该行了,下一件是掰腿。这倒比他以为的容易。那人大概是被弄惯了,被摆成这姿势时已经自己曲起膝盖,天福再拿住了往两边一分,一双细长笔直的腿子就分得大大的。那地方跟被叫做白虎的女人一样,没一点毛发,软软垂着条肉。再下面应该就是拿来用的洞,穴边红肿濡湿,穴口张合,也不知道先前被几个人奸过,湿漉漉地像是下一刻就有精水要出来,看得天福眼都直了。 这时邱二过来,嘴里说,“我先来,你瞧个好儿!”天福让了让,看到邱二赤条条地压了上去,扶着阳具就往那洞里塞。塞了半天没塞进去,邱二不服气,握着阳具撸了撸,又试了一次。床上那人看起来也很配合地往两边分腿。试了半天,但还是不行。 天福看了会儿,多此一举地提醒说,“好像不行。” 邱二从哑巴身上下来,抱怨说,咋还紧着哩。他没带着油膏,这时四处看看,忽然灵机一动,说天福,你把那灯拿来。天福不晓得他要做什么,把桌上的油灯拿给他。邱二拿着灯,忽然心血来潮,学着戏文里样子,捏着嗓子说,丫环掌灯,观看娘子——把油灯往哑子脸上一照。 于是天福就看到一张乱发下的,苍白的脸,和没有光的眼睛。他还没来得及细看,邱二已经移开灯,又凑近那人的下身,照了照,手一侧,一半灯油就浇在他腿根。哑子喉咙里嘶嘶叫,身体猝然弹起来,又被用力按下去。邱二嘴里叫“接着接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把灯塞给天福。 天福拿着灯,眼看邱二忙着把灯油往那人穴里抹,也不知怎么想的,手指往灯油里浸了浸,烫得很,他用被烫的手捏着耳朵,看着邱二凑合着抹完了,托着哑子的屁股,第三次去顶那地方。这法子看起来有用,这次成功了。邱二伏在他身上聚了聚力,把他的腿往上推,跟着就一进一出地肏起来。这时交合的地方几乎完全露了出来,邱二用力时屁股绷得紧紧的,一耸一耸,紫黑色阳具跟着在肉里进进出出,一下进得猛了,硕大的卵蛋打在皮肉上,就是啪的一声。 天福看得又惊骇又刺激,还硬了。他就算再笨,也知道看别人办事自己射了,那是大笑话。于是不敢再看邱二奸那人的详细,去看其他地方。邱二身体壮实,把哑巴的身子遮了大半,不过他在挣扎蠕动时,天福就能看到他裸露的皮肤上都是青紫,间或露出来的奶子也又红又肿。 天福想,难道做了这个事,奶子也会变成娘们的样子?下一刻看到邱二一边肏,一边在那人身上又掐又拧,到了兴起,喉咙里荷荷出声,一口咬在他奶子上,就懂了。 哑子先前一直没出声,这时大概是吃痛,大声地喘,挣扎着想蜷起来。邱二当然不让,反用力在他奶上又咬了一口,咬得他发出几乎像尖叫的一声。邱二嘿嘿笑,说再躲就把你奶子咬下来。咬完这两只,还有那骚娘们的奶子,明儿老子一高兴,也给咬下来。天福没听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哑子似乎能听懂,果然不敢再动了。邱二故意又咬了他另一边奶子,咬得很重,渗血的齿痕深深印进皮肉里,他只是摇着头用力吸气,手指抓着铁链,身体疼得打颤,却真的没再动。 可肏了几下,邱二又不满意了,掴了那人一记,呵斥他,“老子又不是奸尸!”他这一会一个主意,连天福也觉得有点难伺候,但哑子却很顺从地开始挺腰,夹腿,去迎合一下下的肏弄。 这样翻来覆去地又奸了一刻,邱二终于泄了,他拔出来后抖了抖,坐在床边喘气。天福看到哑子的腿无力地软下来,腿间那条肉还是垂着的。 邱二歇够了要起来,两腿打着摆子,一下又坐下了,还笑,说爽得很,不比娘们儿差。等他站起来去穿衣服时,他想起天福了,就让,说你也上啊,看门的多咋才回来呢,咱花了钱的,别叫这贱货歇着。 天福哦哦了两声,紧张得都同手同脚了,把油灯——他拿了半天了——放回桌上,正要往床上爬,忽然油灯一暗,灯火晃了晃,又是一暗,眼看马上要熄。邱二骂了半句操你——忽然想起来刚才自己往哑巴身上倒了一半的灯油,就住口不骂了,反过来催天福,快上快上,黑了也没事儿,你又不看这货的脸。 其实天福有点想看那人的脸,但也来不及说什么,也来不及脱衣服,慌慌张张地上了床,学着邱二的样子把那人的腿折起来,又抬了抬他的屁股,掏出话儿往里塞,还想,要是进不去就糟了,没灯油了。好在那人刚被肏过一轮,那地方还很湿软,天福用了点力,就很顺利地进去了。他刚一进去,灯火忽然一红,跟着就熄了,顿时屋里全是黑的。 邱二在旁边喃喃咒骂,但天福已经顾不得了。他只顾得上自己怀里的那具身子,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热的,又湿又黏。还有捅进去的地方,穴口咬着自己,想要咬紧,又咬不紧。那里头也是热的,更加湿更加软地箍着肉棒,跟着自己前后的耸动,顺服地收拢又破开,叫他舒服得像是上了天。 这时候他瞧不见什么,听得反而更加清楚,他听到自己一下下干进去时,皮肉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还听到肉在肉里咕唧咕唧的水声,刚才看着邱二奸哑子时,他就觉得刺激,这会儿看不见,反而变得更加刺激。他的手臂卡在哑子膝弯那里,用力往前顶,好让那屁股完全抬起来,一边腰身用力,抽出来又顶进去,狠命地,又急又快地干着。 哑子在他刚捅进去时,发出一点轻细的嗯嗯声,后来被奸得狠了,又躲不开,又不能推拒,又或者在黑暗中少了羞耻心,那声音就渐渐大了起来,一声声的,低哑的哭叫和哽咽,就像垂死的畜牲一样。 天福听了就有些得意,觉得自己能让哑子发出这样的声音,那就是比邱二更利害了,所以一下下干得更加卖力。不过一直到最后,他射进哑子身体里的时候,那条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肉也都是软的。 求评论意见建议。 第三章 姐弟 强奸,轮奸提及 天福本来是个没开过荤的愣头青,但没开过有没开过的好处,想要了就自己撸,也活了那么大。可自打被邱二带去开了眼界,由奢入简难,他又年轻火气壮,从此每次撸管,就不免想起那晚上被压在下面的,抽搐的肉体。 不过大部分时候他也只能想想,逛白房子,现在他知道了,就和逛窑子一样,是要花钱的。他每月拿两百文饷银,军中包吃包住,但剃头,买点什么东西,都要自己花钱。一个月顶多攒下一百文。 天福常盘算,一个月一百文,一年就是一两银子。买一亩地总要七八两银子,再加上盖房,娶媳妇,置办家什,没二十两是不行的。他晓得很多人都觉得当兵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事儿,手里有了钱,立刻就去城里吃香喝辣嫖姑娘,但天福不是那号人,他要强得很,说攒钱就攒钱,一文也不能乱花。 可是,天福又想,同营的那些人,拿到饷银就去城里乐。听他们说,城里得意楼的姑娘儿,见一见就要一两银子,连个手都不能摸呢。白房子里那些,一次只要十文钱,不能不说是个便宜。虽然攒钱是要紧的,但有便宜不占,似乎也并不上算。 他就这么着,想了又想,说服了又说服,终于在下一次轮休时,揣着十文钱去了白房子。 不过那一次实在太糟糕了。他本来还想去找那个哑子,可是到那里时,门口的老兵说已经有人占了。天福一下没了主意,又不想白跑一趟,就找了个还没主的房子,把手里攥了半天的,十枚汗津津的铜钱交给了看门的。 房里是个女的,穿的挺齐整,抹着点胭脂,也并没叫铁链锁着。他知道,邱二说过,白房子里大多都是娘们。天福虽然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但乍然见到个女的,还是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那娘们倒很老道,且一点不知羞耻,管他叫军爷,又很自然地躺倒在床上,不晓得从哪里拿了罐油膏,脱了裤子,给自己涂涂抹抹地准备起来。等天福终于鼓起勇气,莽撞地脱了衣服上去后,很容易地就入了港。 一开始他觉得很好,女人的身体很软,还有白花花的奶可以揉,还会一声声叫着军爷,快些儿。既然她让快些,天福果然就干得很快,何况那女子在他身下拧来拧去,又缠又绞,夹得他也不得不快,才肏了十几下,还没怎么觉出味来,就射了。 天福泄了身,一时还没回过神来,那女子反倒起了,自己从屋角的木桶里打了水来洗,眼里就跟没天福这个人似的。天福就很不是滋味,加上射得早,觉得远不如上次和哑子那回。他想歇歇,再提枪来战,没想到那娘们跟着就把门打开,对看门的朝里努努嘴。 看门的一瞅这样就笑,说完啦?那女的说,完了。 看门的就冲天福龇牙咧嘴,说走吧,小子,还想吃回锅肉是怎么着。天福扫么搭眼地提溜了裤子,也不敢多争辩,就这样被扫地出门。 这不是件光彩的事,天福本来不想告诉人的。可是没过几天,邱二又来找他。说他们下次的轮休是一道的,约他再去逛。天福吞吞吐吐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一再追问,听天福说了首尾,一边哈哈笑,一边拍大腿,说兄弟,叫你吃独食吧,你被那娘们耍啦! 天福问怎么耍了?邱二就教他,说白房子里那些娘们,很多是已经被关了七八年的,被人骑惯了,又骚又奸。遇到好欺负的主,就放出手段,夹得他们没一刻就泄了。花钱的没找成乐子,她们倒能多歇一会儿。 邱二最后总结说,“对这些娘儿们,就得狠狠的干,干得她们哭爹叫娘,哭爹叫娘也不能放过,干得她们爬不身。” 天福对上次的经历很不忿,但听着邱二这样的壮志豪情,并没有十分被鼓动,他还记得自己出的丑,不想再叫人家笑话自己入门倒。 邱二看出他心思,鼓励他说,没事儿,哥哥带你去找个好的。上次那哑巴你记得不?咱们去找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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