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戒挺腰整根没入,里面的嫩肉争先恐后缠上来,并且韩戒能明显感觉到柔软的内壁在抽搐,那是一种完全不需要猜测的暗示。 “啊……锁锁咬得我好舒服……”韩戒满含欲望的声音又低又哑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似乎是放弃了同翁长锁温存的耐心,抽插的动作渐渐大起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龟头操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一直挤到最里面,一直闯进另一个小口。 “等、等一下……太深了唔嗯这里……太深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快感堆积在深处,又和酸胀搅合在一起,他的宫口被阴茎凿得酸酸麻麻,阴唇被磨得发烫又因充血胀得难受,他实在是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两腿在塌上直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一般。 不过刚刚抽出些,下一秒韩戒便箍着他的腰又将人拖回去,一边将龟头再次送进宫口,一边还“教训”起他来:“没有我拉着你,把头撞着怎么办,这里的床榻又比不得家里。” 韩戒这样说着,手托着翁长锁的背,将他整个人从榻上抱起来,这个动作来得突然,吓得翁长锁不得不手脚并用将韩戒攀住。 “你要去哪儿!”翁长锁从未觉得自己这样“狼狈”,衣冠不整挂在韩戒身上就算了,就连韩戒的那根还插在自己里面,穴里根本控制不住地喷出水,滴滴答答像尿似的顺着韩戒的腿流下去。 “去哪儿?自是带你出去!”那必不可能,他不过是想将锁锁带去床上,但这并不影响嘴上吓唬吓唬他。 “不要!”翁长锁实在是很好骗,竟然真信了他的鬼话,吓得浑身一紧,这下直接将韩戒夹射了。 韩戒站在原地僵硬了片刻,托着他的屁股,头埋进他颈窝将人死死抱住。
第四十九章 “胆子这么小。”韩戒喘着粗气在翁长锁脖颈上咬了一口。 翁长锁后知后觉方才韩戒说的是玩笑话,身体顿时瘫软下来,靠着韩戒才没掉下去,这时他才感觉到有什么液体正被一股股被灌进自己的身体。 “停、停下来!”指甲抠着韩戒的后背,翁长锁感觉肚子胀起来,持续着,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韩戒没有说话,但他急促的呼吸声透露出当下的满足。 “胀!肚子、肚子!”韩戒的沉默着实让翁长锁有些害怕,他卯足了劲儿,腿环着韩戒的腰一点一点往高处挪,手臂搭上力,总算将自己从他的鸡巴上拔下来。精液争先恐后流出,胀鼓的肚子才好受些。 眼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做完这一切,韩戒才悠哉悠哉将人放到床上。 背脊触到柔软的被褥,翁长锁很快沉溺其中,困意席卷,他马上就要陷入梦境,只可惜有些人心肠坏的很。 “别动……睡……”翁长锁太困了,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但在他身上作怪的手,摸得他心烦意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将手推开,直到他的大腿被手臂固定住。 “乖,睡吧……” 身体实在是困得要命了,翁长锁废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没能睁开眼睛,但他知道韩戒正在做什么。 肉穴已经被肏得很软了,阴茎只需要用一点力,就能进到里面去,再大力一点,就能进到很深的地方。此刻的翁长锁无法看着韩戒的脸,但他知道对方正在深陷在情欲之中,韩戒覆在自己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同自己关联。 韩戒的身体滚烫,肉根更是烫得出奇,它在肉穴里头缓慢进出,似乎是想将穴里的软肉“熨”平,它狠狠戳着内壁剐蹭,剐得浅了,得到翁长锁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剐得深了,伴着翁长锁的尖叫,它被绞紧随后被阴精喷了满头。 翁长锁的身体几乎不属于他自己了,他明明闭着眼睛,却还醒着,他明明还能动,却与韩戒的一举一动关联着。韩戒在他耳边的喘息过于煽情了,韩戒将亲吻落他在额头上时,翁长锁的身体里如同放了一场极美的焰火,他好似要出窍了。 韩戒知道自己该放开锁锁,对方已经在他身下睡去,但肉穴一次又一次的迎合叫他难以控制住自己。身下的锁锁双眼紧闭,脸上是难掩的春色,韩戒俯下去亲吻他,额头、睫毛、鼻尖……他永远不会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神是多么的狂热,他将手指伸进锁锁微张的嘴巴,看着他顺从地将手指含住。 他好想就这样与锁锁在一起,用最最亲密的方式。 当手指被替换成舌头,手指又有了新的去处。 韩戒翻过身,连带着翁长锁一起。舌头在锁锁的嘴里搅动,阴茎在穴里泡着,手指伸进菊穴拼命在凸起的地方按压揉捏。 翁长锁浑身上下都抖起来,韩戒紧紧抱着他将阴茎往女穴中压,精囊似乎都要被塞进去,直到温热的液体在翁长锁的身下弥漫开来,将床铺都打湿,他的身体瘫软,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 韩戒阴茎抽搐了几下,过了好半天,精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出来。 他张口喘着粗气,眼神失焦。 心满意足。
第五十章 韩戒的心满意足,换来锁锁晾他三天。 两大罪状将他钉在书房,罪一逛花楼,罪二……不好说,总之翁长锁不会再去那个地方。 当然,翁长锁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现成的大将军在身边,不用是傻子。于是白天翁长锁恭恭敬敬地请教韩戒射箭的技巧,晚上则不留情面地把他踹下床。 打打闹闹的日子过了有半月,这样的平静在边关属实稀奇。军中之事韩戒不与他多言,翁长锁也识趣,不多问半点,两人就这样如同寻常夫妻一般相处融洽,整日如胶似漆,晃得邢山面红耳赤。 直到这日,有人上门求见。 翁长锁在家中是照着大家闺秀培养的,虽说因为身体的缘故鲜少见外人,但在家中如何待客他是见过不少的。他这是头回见有人登门拜访,走后门进,而且还穿着一件将脸都遮去大半的袍子,连男女都无法分辨。 若不是韩戒派邢云亲自去将人引进来,翁长锁是万万不会让这样的人进门的。 韩戒让所有人都离开,偌大的厅堂只剩他们三人。 “你大可放心,这里没有外人。”韩戒拍拍翁长锁的手让他安心,又对那人道。 “将军和夫人还真是伉俪情深。”那人瞧着他们的动作语气熟稔,似乎与韩戒相识已久,他说着话,将兜帽取下。 金色的头发,翁长锁感觉似曾相识。 那人见翁长锁眼中疑惑,便压低眼皮看向他,同时抬手遮住自己下半张脸。 “是你!” 竟是清伶! “之前叫夫人看笑话了。”他右手抚上心口,朝翁长锁欠身。 瞧他眼波流转,韩戒忙打断他想继续说的话,自顾自同翁长锁解释起来。 此人名叫苏赫,父亲是外族是首领,近年来外部的生存环境越发危险,考虑到族人的安危,他们有意归顺我朝,可惜其弟也就是苏赫的叔父对首领此番行事心有不满,借机串联起一批有异心的人,趁他父亲病重之时夺权篡位,甚至追杀苏赫至此,让他不得不隐姓埋名躲起来,等待合适的时机。 “那……‘清伶’是?”虽然心中已有答案,但翁长锁还是对此感到难以置信,毕竟苏赫未来还要接任他父亲的首领之位。 “不过是混淆视线、掩人耳目罢了。”苏赫浅笑,似乎对这样一段经历毫不在意。 “那日你说已同你外祖那边取得联系,现下情况如何了?”韩戒道。 “我这次前来正是要与将军讲此事。多亏将军的帮助我与支持我父的族人取得联系,此去与外祖的军队汇合,定能将首领之位夺回!”苏赫说着手握成拳,目光坚定,“待我解决了那群叛徒,定然登门谢过将军!” “那我备上好酒等你上门!”韩戒抱拳。 “不过巴彦那人阴险狡诈,他若知晓我得了将军的帮助,保不齐对将军怀恨在心。还请将军提高警惕,以免残党反扑。”苏赫显然是知晓他叔父的行事作风,咬牙切齿。 苏赫走后,翁长锁原本还想问两句,结果韩戒将他抱了个满怀,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翁长锁被压得站不稳,直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 “你没什么想说的?”韩戒的语气不怀好意。 “我应该想说什么?”翁长锁疑惑。 “这感觉我可还没忘呢!”韩戒拿起他的手抚在自己脸上。 翁长锁想起他说的应该是自己在金雀楼给了他一巴掌的事。说到底是自己误会了韩戒,但翁长锁这张嘴像被缝上了似的,道歉的话怎么都说不出,脸胀得发热。 “今天晚上不能踹我了。”韩戒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短暂的沉默之后。 “好吧。” ---- 大概下章就可以完结掉,开心开心^_^。
第五十一章 【正文完】 苏赫那边动作很快,没过多长时间,韩戒就收到了他的消息。 巴彦一党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可惜他父亲的病被拖太久,见完苏赫最后一面便去了。 除去这么一个心腹大患,将士们的心情似乎都好了不少,不像以往那般提心吊胆,只不过不知为何,他们同将军夫人母家的远房表弟在校场戏耍时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灼烧着他们。 “今日玩得可开心?”韩戒一边笑眯眯地问翁长锁,一边将外衣披在他身上。 “开心啊!赵大哥跟我们讲他在燕平山见到仙人的故事呢!”翁长锁对韩戒心情上的细微变化没有察觉,甚至兴致勃勃地上手比划起来。 只有围观了全程的邢云在不动声色往后挪开两步之后,笑而不语。 “哦~那你明日好好同我讲。”韩戒的手顺势搭上翁长锁的肩膀,稍微用了点力改变了他前进的方向。 “为什么要明日?我今天就可以同你讲!为什么要往这边走,我们不回帐子吗?”翁长锁虽然疑惑,但还是顺着韩戒的力道往外走去。 “苏赫今日要来拜访,年底他们得派人和我们一同回京。”韩戒低头在他耳边道,“晚上城里有灯会,还有些外邦人杂耍的,包你没看过!” “真的?我可不信。”但声音暴露了翁长锁的兴奋。 “我哪里骗过你?可好玩了。”韩戒语气高昂跟哄小孩似的,后半句话的声量却瞬间低了下去,“比那群臭烘烘的男人可好玩多了……” “你哪里骗过我?”翁长锁没听到他后半句话,自顾自说着,结果越说声音越低,“在……的时候明明就是大骗子。” 苏赫来就来,阵仗搞得极大,恨不得敲锣打鼓,他那一头金发本就惹眼得很,还跟了些端着宝箱的异域美女,从城门楼一路走到韩戒家门口。 惊得翁长锁瞪大了眼睛,韩戒好似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推脱,与翁长锁站在门边同苏赫寒暄,任由那群美人端着箱子鱼贯而入,直到最后一个人路过苏赫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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