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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才是真绝色之四

时间:2024-12-21 00:00:14  状态:完结  作者:污术

冷清的似乎这整个世间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一连三日国师再未来过,傅风每次问来送饭的弟子国师怎么样了,弟子都是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他,送完饭菜便快速离开,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跟他说。

傅风有些慌了。

倘若国师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他后面何时才能出的去?等到下一任国师过来,他怕是会直接死在这牢中!

于是傅风再接再厉的询问,逮着机会就抓住那人不放追问情况,好几次差点把两个胆小的弟子给吓哭了,再给他送饭菜时就离得远远的,好像他是要吃人的洪水猛兽。

直到第五日的傍晚太阳西斜,国师才姗姗出现。

“国师,国师你身子如何?”远远瞧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踏足牢狱门口,傅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铁栏边,扒着门栏急声关切询问。

“国师你那日是怎么了?是身子不好或练功受伤?”

身长玉拔,犹胜芝兰玉树的国师款款走近,眉目依旧,丝毫看不出来那日吐血严重的惨烈模样,只唇色更浅了点,若不仔细查看瞧不出来分毫不对。

走到一丈外的国师听到他一连串的急问方是抬眼看他,缓缓问道:“你很担心我?”

“那是自然!”傅风立马表心意,两片唇一碰就是洋洋洒洒的夸赞。

“国师乃是咱们大魏楚朝的立本根基,更是对奴才有救命恩情,实乃奴才的命中贵人,奴才当然是日夜念挂国师的安危,这几日都吃不下饭呢!”

他巧舌如花,情真意切,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是嘛。”国师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看向牢中,眼光波澜不惊,方是淡淡道,“那真是难为你担忧多日了。”

“不难为,不难为!”傅风嘿嘿一笑,伸长了手臂挣扎着想靠近他点,嘴里脱口而出道,“为国师担忧本就是奴才的分内之事!若非奴才出不去,奴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伴在国师身边端茶倒水,日夜侍奉国师呢!”

国师听完表情微动:“时刻陪伴,端茶递水,日夜侍奉,你当真这般想?”

“当然当然,求之不得呢!”

“好。”语落,他抬手一挥,门锁应势断裂,铁门从内往外的打开。

还扒着铁栏献殷勤的傅风一下愣住了,睁大眼睛傻傻盯着旁边向外打开的门栏,怎么都不能理解这突发的情况。

对面传来国师清冷宣告的嗓音:“既然你求之不得,那我便允了你,这一个月你就日夜陪在我身边侍奉我吧。”

听罢,傅风大大的头,充满小小的疑问:“????”

不是,他就随口一说,啥玩意他就要伺候这人一个月,还要日夜相伴?!

明明自由就在眼前,他却只能每日眼巴巴的看着一步不敢动,这种折磨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半柱香后,跟随国师身后出了地牢的傅风立刻大大吸了一口气,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太久了,直到现在他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

死是不可能的,天皇老子死了他都不能死。

他还没过够好日子呢,该得到的东西也还没全部拿到手,他怎会甘心死!

翌日,国师身边的弟子们都惊奇的发现那原本该是关在地牢的人,此刻竟然就站在了国师的身边,阴测测的盯着每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恨不得用目光就把他们挫骨扬灰。

当然,除了国师他是万万不敢的。

于是后来的几日国师府里经常能听到如下对话。

“茶太烫了。”

“啊,奴才试过了,不烫啊,要不奴才重新给你泡杯吧!”

“不必,放这吧。”

过会儿。

“冷了,你重新换杯。”

“@&......*()*&”

“你在偷偷骂我?”

“奴才万万不敢!”

“最好不敢,骂我的都要被鞭打五十,由刑堂的堂主亲自执行。”

小声逼逼。

“......”

比如。

“国师,用膳了,这是奴才特意命小厨房给你做的,你快尝尝!”

“这道菜太甜,换了。”

“这道菜呢?”

“太辣,换了。”

“那喝碗汤吧?”

“太咸,换了。”

“那吃点苦瓜,正好近夏了,苦瓜吃着清凉!”

“炒老了,换了。”

“......那这剩下的,国师瞧瞧吃什么?”

“直接全换。”

又比如。

“我批改事册的朱笔呢?”

“在这呢,奴才早就给你备好了!”

“不是这只。”

“哦哦,奴才想起来昨日给你放在那书柜的抽屉里了。”

“也不是这只。”

“好像是上次国师你在望乡台看书给落下了,奴才马上给你寻来。”

吭哧吭哧的跑回来。

某人连接都没接,只看了一眼便道:“这也不是。”

好不容易把笔拿回来的人眉头一皱道:“国师啊,这朱笔不都一样么?”

“必须要那只,去找。”

他只得咬牙切齿的转身去找,一直找了很久终于从某本厚书的夹层里找到时,某人却云淡风轻的说他已经沐浴焚香,今天不批了。

事后他差点把那只朱笔扔进院子里的池塘,挣扎了半天才忍住怒火没有迁怒一只无辜的朱笔。

自从他当上掌司监的掌监后伺候人的事倒是做的少了,但他以前伺候的即便是天子都没有这么磨叽多事,各种要求又多,一点点小事都斤斤计较,固执死板的简直像是迂腐不化的老古董,琐事多的死人都能被他气活了过来!

他现在反而挺怀念在地牢的日子了,在地牢的时候国师都是万般牵就自己,任予任求,怎么一到了外面就把自己使唤的跟个狗一样?

他又不是生来给他当奴仆使的,迟早这些事一件件他都要报复回去!


第7章 07


一边这般想着,傅风一边蹲在某个角落里恶狠狠的揪着无辜的花花草草泄恨。

“诶呀,你在做什么啊?!”傅风正揪的兴起时,身旁突然传来大呼小叫的惊唤,“这都是大祭司亲手种的,你怎么能随意采摘!”

傅风闻声一惊,忙是回头,便见一名白衣弟子匆匆奔到他身边,满目心疼的捧起他脚边模样凄惨的一堆花草尸体。

“什么?!”傅风差点认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双目错愕的看向那弟子,“你说这些都是国师亲手种的?”

那弟子立马恶狠狠的回头瞪他:“你做大祭司的侍者,怎么连国师种植的花草都不识得!这事要被国师知道了,有得你好果子吃!”

傅风心虚的摸摸鼻尖,没好气的嗫嚅道:“这,这我也不知道是他种的呀!堂堂一国国师,没事种什么花花草草啊......”

那弟子见他不知错悔改竟还反口埋怨,正要斥骂他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

“我种花花草草,和我是国师有何关系?”

两人瞬间惊声回头,果然便见雪衣垂地的国师缓缓走近。

当空明阳照落,他的身姿挺拔,五官如画,肩披金光,无需多做什么便已是一副惊艳众生的高贵圣姿。

傅风才看得一晃神的功夫,身旁的弟子就疾身冲上前去,捧着那堆被残忍揪下的花草向他大声告状。

“大祭司,这个新侍者一点都不懂规矩,把你亲手种的花草折了不说,还敢说你的不好呢!”

“恩,听见了。”国师远远送来一眼,看得某人恨不得缩身入地里才颔首应道,“好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这里自有我来解决。”

见国师应下,满以为这人定会被国师严惩,那弟子才心满意足的大步跑了。

待那弟子走后国师便走到他面前,对他沉声吩咐道:“回去吧,在这发脾气该发够了,你应该到药房去换药了。”

被人当场抓包的傅风也以为要被他责骂两句,可看他并无发火征兆,这才犹豫的站起身,悄悄抬眼扫他,低声试探问他:“国师,国师不生气吗?”

“不值当。”国师平声静气道,“若是样样我都要生气,怕是我早就死在你手里了。”

“......”

傅风暗暗磨了磨牙,努力平息心底的涛涛怒火,又看到脚边的几片残花败叶,便欲开口询问他种花草做什么,可尚未开口国师就转身往前,似乎他特意前来就只是提醒他换药而已。

傅风急忙追上,面带讨笑:“国师,奴才想问问,奴才何时能出去?”

他问的问题十个里七个都是问他几时能出去,如此急迫,哪像他那日嘴里所说对他有所依恋,分明假意透顶。

最开始时国师听着心里还有些难受,现在已然麻木了,脚步微顿便平静答了他。

“还有半个月。”

“啊,那奴才能不能写封平安信给手底下的人?”

受到国师幽幽投来一瞥,他慌忙举手立誓道:“真的,奴才发誓这就是封再普通不过的平安书,绝无藏私!奴才在这里待的太久了,手底下的人肯定都急坏了!”

“......过两日再写吧。”国师还是允了,“但必须我看后才能送出去。”

傅风忙不迭的含笑应了,后面连着两日都百般殷勤的围着国师打转,耐心体贴的像是对待自己即将病入膏肓的亲爹,事事亲力亲为,恨不得连如厕都替他上了!

国师受不住他的殷勤劲,又被他央求几次便准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写了封家书,答应明日就命人送去掌司监。

看到信封被国师收入袖子里那一刻,傅风高兴坏了,当晚少见的贴近国师耳际与他说了些调笑话,没说两句就被脸色微红的国师一巴掌推开了他也不在意,兴高采烈的吹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一夜未眠。

等到来日国师从宫中回来,他第一个站在院口迎候,笑容热烈的仿若阳春三月,国师刚回来便追着问信送去没有。

听到国师说命人把信送去后,不久就有人送来口信说他们一切皆好,远在荆州的大监还颇为担忧他,听他在这无事才是放心不少,再过四五日便会送家书回来。

傅风听完高兴的不可自抑,一时激动当庭就抱着国师狠狠亲了两口。

这些时日以来国师待傅风的待遇格外不同,纵使国师府上下都隐约知晓了什么,可当在场的人看见这幕后仍是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张的几乎塞下一颗蛋。

而国师,国师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直到被激动万分的傅风领入自己的主院都一声未吭,风雨不惊的镇定模样让众人不得不为之佩服倾倒。

又是三五日后,闲暇无事的国师坐在窗边画画,傅风就在旁边给他磨墨。

今日的傅风有些魂不守舍,磨墨的墨汁溅出檐边他也没能注意到,一双眼睛时不时就往外探,国师只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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