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的事,许云帆不知,他只知道,大商就是一块硬骨头,这一打又是半年。 MD,许云帆这一战打的快要奔溃了,之前他们还能上天飞到敌军营地攻击,可现在不行了,对方有射程远的大型弩,滑翔伞目标又大,要是飞的太高,手榴弹落地也需要时间,几秒的时间,别到时候手榴弹没落到地上就先炸了,那他们冒险的意义在哪? 许云帆来接了方三姐的班,方三姐很快回京了,留下来的许云帆每天打的灰头土脸不说,晚上睡觉还得防备被人抹脖子,秦润等人他不敢留他们在这,全部让许二等人护送他们跟着方三姐一块回京了。 萧玄之看着眼袋发青的许云帆,“侄婿,要不今晚你过来跟我一块睡得了,叔守着你。” 对大商来说,如今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干掉方家姐妹以及许云帆。 无他,毕竟这些武器皆是出自于他们的手,哪怕在怎么防,就是远在京城的方大姐几人也遭遇过了几次刺杀,最后还是缚青雩缚青胥排出暗卫暗中保护着。 许云帆摇摇头,“谢谢二叔,不过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我一放松,咱俩一块脑袋搬家了。” 萧玄之:“……” 同大商这一仗又打了半个月,大商的人真的是会玩的,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在轮流进攻,俨然是打算做最后的挣扎了。 大晏举全朝之力,萧家军军粮虽未断,但是再打下去,无论是对士兵还是百姓来说都是一大煎熬。 许云帆已经陆陆续续杀了几个杀手,那种脑袋时刻被人盯着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这些杀手想混入军营其实不算太难,只要混在萧家军队伍之中,偶尔还是有几个漏网之鱼查不出来的。 久久攻不下大商,许云帆是恼火的不行。 时间越长,意味着萧家困军的损耗越大,他自己同秦润还有孩子们分开很久了。 当天晚上,许云帆从角落里把他的皮箱拉出来,念念叨叨的不知说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许云帆一觉睡起来,发现宽大的帐篷里被挤得满满当当,当即一乐。 有秘密武器加持,大商军被打的溃不成军,郭鸣雷得知许云帆来了,当即请旨前来助阵。 两人见面,那是新仇加旧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啊,姓郭的,你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许云帆气道。 郭鸣雷冷哼一声,“为何不敢,上次未能与你真刀实枪的打一场,今日……” 话音落下,郭鸣雷抽出两把大刀,展示一般的挥了起来。 许云帆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人,就在郭鸣雷策马奔过来之际,嘭的一声。 郭鸣雷不可置信的,机械性的低头看着胸口,再抬头看向许云帆,方一张口,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咚,郭鸣雷落马。 “三皇子!” 大商武将见到这一幕,不由大骇。 三皇子郭鸣雷可是他们陛下最疼爱的皇子啊,三皇子背后没有强大的母族,最是让大商皇放心。 毕竟儿子大了,大商皇也才五十出头,某些方面虽是力不从心,但迟迟没有要退位的意思,其他皇子已经开始拉帮结派,唯独三皇子“老老实实”。 加之当年国师批命,三皇子更是受宠,大商皇为了三皇子,太子都已被囚禁东宫,可如今他们的三皇子已经没了。 大商武将大怒,大喝一声,领军意欲为他们的三皇子报仇,如此也算将功折过。 萧玄之父子三人都被许云帆的出其不意给整的一愣一愣的,萧霖心直口快,“云帆,你这有点不讲武德了吧,人家想真刀实枪的跟你打一次,你这……” 萧霖都说不出话来了。 许云帆不以为意的转动手里的枪,“我是真刀实枪跟他干了啊,我这不就是枪?有什么问题了?” 萧霖:“……还真没有!” 眼看大商军要过来了,许云帆一声令下,黑漆漆的炮筒一转…… 在热武器面前,有火箭筒的加持,大商军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没两个月,大商皇不得不投降了。 可惜,大商皇想的太美,许云帆知道,为了权衡,大齐另外两个大国不可能真的任由大商成为大晏的国土,东伊东单国成了大晏两府,但大晏过去还有一个东津,大齐两国倒是不担心大晏野心勃勃,但大晏要是在把大商国土收了,那就不好说了。 大晏皇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大晏皇了,想求和?好啊,那就让太子继位吧。 大商太子,据许一等人所说的,这人有君子仁义之心,心系百姓,当年,就是他驳了大商皇意欲攻打大晏的决策,这才被三皇子等皇子联手对付。 按理来说,大晏皇是决定不了这种事的,但如今的大商皇早已没有了叫嚣的资本。 对于大晏皇的条件,你可以不答应,那么,求和一事,就当不存在,继续打吧。 大商太子也不是个软蛋,有大晏支持,当即直接里应外合逼宫。 大商皇“退位”后,许云帆特意去信询问鬼影阁一事,新上任的大商皇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不知道许云帆做了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影阁被许云帆一炮轰成了平地,阁内的老大被许云帆亲手抹了脖子。 无他,这人敢收大商皇室的银子派人刺杀他,那么他就该想到今天。 北境事了,许云帆领兵踏上回京了路途。 回到京城,不出两日,许云帆正式被认命为右相,不仅如此,念在许云帆协助秦家军、萧家军击退外敌,御书房内,缚青雩看着许云帆,特意允了许云帆一个要求。 许云帆别的不要,如今成为百官之首,没人再给他脸色看,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陛下,臣别的不求,只为夫郎求一个诰命。”这也是当初说好的。 先皇上位后,大晏哥儿的地位才有所提升,但百姓观念根深蒂固,直到缚青雩上任,在先皇颁布的律法上将各条律法细化,并全国普及,哥儿的地位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提升。 但细数起来,诰命夫人,例来只有女子,从未出现过诰命夫郎的。 既然以前没有,那么,许云帆就让秦润成为第一个。 “好,朕允了,福公公。” 福公公赶紧磨墨,缚青雩拿起毛笔,刚想动手,许云帆大喝一声,“等等!” 这声音大的,让缚青雩吓了一跳,“又干嘛,反悔了?” “不是啊。”许云帆上前两步,推开福公公,“大哥,你这字可得写好看一点,这玩意,没准日后我还要挂给我儿子他们看的。” “什么意思?”缚青雩一下子没想明白。 许云帆直接道:“就是你这字……上次你写的,我看了,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这俗话又说了,字如其人,我看大哥你长的也不赖嘛,怎么字写的……” 听明白的缚青雩直接抓起一旁的书砸过去,气笑了,“滚出去,见了你就烦!” 一声圣旨到,正在酒楼里庆祝许云帆官拜宰相的一众人赶紧老老实实跪下。 福公公是个有经验的,虽然嗓音不似旁的汉子浑厚有力,却是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入众人的耳里。 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诰命夫郎,大晏史上第一个诰命夫郎。 这是何等殊荣! 许云帆给他挣到了。 秦润恍恍惚惚的,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久久不能动。 一切都好像在做梦。 “润哥儿,快接旨。”秦轻枫扯着秦润的袖子,提醒他,“快接圣旨,莫让福公公等急了。” 福公公可是缚青雩面前的红人,就是二三品大臣也得给他两分薄面。 秦润回过神,赶忙从福公公手里接过圣旨,福公公笑盈盈的,“胥王主君言重了,许大人让咱家给许主君带句话,许大人在小秦家等你。” 福公公很喜欢许云帆,这小子看他们这群阉人的眼神同其他人不一样。 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不假,但其他人,表面对 他客客气气,实则眼底的不屑,他是见过的。 许大人不一样,这人跟他们,有时候聊嗨了,开口兄弟,闭口哥们,并没有因为缺了根而看不起他们。 这对无论是生理亦或者心理残缺的太监们来说,是极为可贵的。 临出宫时,许云帆搂着福公公的肩膀,让他帮忙给秦润带句话,福公公哪能忘。 秦润点点头,“劳烦福公公了,我现在就回去。” “许主君,”福公公不知道许云帆要做什么,但:“许大人让您?戌时回去,您便?戌时回去就好,也得给许大人时间不是。” 秦润一下子就高兴了,“好,我不回去。” 捧着圣旨的秦润坐回位置上,受到了各方的注目、羡慕。 不羡慕不行啊! 大晏史上最年轻的右相许大人,不仅是个名震大晏,是个不可多得的,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的人才,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许大人还是一位不 可多得的忠心伴侣。 这么多年多去了,当年许大人成亲时说过的那句,“始于初见,止于终老,此生绝不纳小”,的话他是真的做到了。 如今,许云帆官拜万人之上的右相,手握权势,但他为了给与秦润最大的保障,为秦润求了诰命,这份爱意,怎能不让在座女子、哥儿、夫郎、妇人动容羡慕。 秦主君拍着秦润的手背,不住的念着好,萧奶奶直夸秦润眼光好,挑了这么好的汉子,现在又有几个孩子,有孩子在,日后谁还敢再动许云帆的主意。 秦润心暖的厉害,心思早飘了。 他看着已经长大的秦安秦慕,以及几个笑呵呵,啃着鸡腿的孩子,只觉得,此时此刻,他是那么的幸福。 而这一切,全因他遇到了许云帆。 “爷爷,奶奶,云帆确实很好,他是除了家人外,最好的汉子了。” 好不容易等到?戌时,秦润要带几个孩子回去时,方子汐将许老三从秦润手里拉了过来,“你自己回去就好了,今晚我跟秦爷爷萧奶奶他们带着孩子就好,我们不回去住了,你跟许云帆……呵,就那什么,久别胜新婚,我们就不回去了。” “嗯,子汐说的没错,你啊,还是自己回去吧,孩子交给我们,你还能不放心吗。”秦轻枫笑道。 闻言,秦润红着脸,亲了一下几个孩子,迫不及待的回去了。 从宫里回来的许云帆很是激动,一回到小秦家,他都顾不上休息,而是动手先将方大姐带来的花重新包好,左看右看,觉得满意了,这才冲进洗浴间仔细的冲了一遍澡。 烟花宝石的什么,已经来不及准备了,但许云帆今儿从缚青雩那儿宰到了一件玉冠,其物,由一整块宝石,经过技术高超的师傅亲手打磨而成,而其上又分别嵌上数颗红色宝石,就这么一件东西,不论古今,那都是无价之宝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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