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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太少了，他的修炼速度有点慢。 凌莫琼的目光落在窗外。 找时间，他要到外面森林里去修炼。 今天就算了，练上一会儿之后，早早休息吧。 凌莫琼一觉睡到早上，下楼吃了早饭以后，又上楼吃了一些高热量零食，然后立刻拿出全息头盔。 他先给这个全息头盔充了一些钱。 这头盔最多只能冲进去一万星币，他就充了一万，充完之后，凌莫琼才进入全息世界。 一进去，他就给好友独行9040发消息：“独行兄，谢谢你发给我的楚凛元帅的视频！” “不用谢。”独行很快回复了消息。 凌莫琼又道：“独行兄，你有元帅大人的训练视频吗？我也想看看。” 楚凛当然有自己的训练视频。 在第一军团的官网上，还公开了一些他的训练视频。 凌莫真要是第一军团的，不用跟他讨要，就能直接看到视频。 不过很显然，这个未成年小朋友，并不知道这一点。 “有。”楚凛开口，然后给凌莫琼发了一些视频。 “太感谢了！独行兄，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凌莫琼很感激独行，决定请独行吃个饭。 他把时间定在11点，这样他在全息世界吃过后，可以马上下线吃饭，至于地点，则约在之前那家自助餐厅隔壁的高级料理店。 那家店提供用珍惜的食材做的各种珍贵料理，吃一顿要399，就当是他向独行9040道谢。 约完，凌莫琼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之前在自助餐厅吃饭的时候，独行9040对食物没什么兴趣。 这是为什么？ 问了智能AI，凌莫琼才知道精神力过载的哨兵，在进入全息世界之后，一般会关闭味觉。 也就是说，独行在吃饭的时候，味同嚼蜡。 那他请独行吃饭，反倒是给独行添麻烦，所以到底要怎么感谢独行？ 凌莫琼突然想到，自己是向导，他可以帮独行梳理精神力！ 独行是A级哨兵，如果他跟B级或者C级向导结合，那精神力就不会过载。 但并不是每个哨兵都能找到愿意跟他们结合的向导，独行显然没有找到。 那他就只能找向导进行普通梳理。 他身为A级哨兵，只有A级向导才能对他进行普通梳理，但在星河联盟，A级向导数量非常少，他们还大多已经跟SS级哨兵或者S级哨兵建立精神链接。 这些向导不缺钱，帮人做精神疏导，对他们来说消耗还非常大，所以想让他们帮忙疏导精神力很难。 若是花钱买疏导，千万星币起步。 当然也可以用战功兑换梳理次数。 独行应该是给不起钱，战功又不够，才会精神力过载……他可以帮独行梳理精神力，当做感谢。 想明白这一点，凌莫琼放松下来，然后一头扎进机甲训练场，继续练驾驶机甲的基本功。 练的时候，他还将楚凛的训练视频放在旁边，时不时看几眼。 这是为了激励自己，也是为了跟未来的伴侣培养感情。 嗯，单方面培养。 楚凛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反正他看到楚凛的训练视频和作战视频以后，对楚凛越来越喜欢。 强大又有钱的道侣，真的完美。 楚凛一直待在全息世界。 接受凌莫的午饭邀请后，他顺道点开凌莫的训练室，看凌莫训练。 凌莫依旧在练基本动作。 这些动作很枯燥，大部分人做个60分，就会去做下一个动作，即便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做个90分，也会去做下一个动作。 但凌莫每次都要做到100分，还要连着十次做到100分，才会去做下个动作。 这个孩子真的很努力！ 还很崇拜自己。 见旁边屏幕上，正在播放自己的训练视频，楚凛莫明地有些不好意思。 也是这时候，他接到消息，说是他邀请的莫林英来了。 从凌莫这里离开，楚凛下线去见莫林英。 十年来，楚凛见莫林英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莫家的种种事情，一直是楚凛的副官在处理。 莫林英一看到楚凛，就立正行军礼：“见过元帅！” “莫上尉，好久不见。”楚凛注意到莫林英有些紧张，缓和了语气。 莫林英此刻，确实有些紧张。 他怕楚凛找他，是为了谈婚事。 但他做不了自己儿子的主，莫琼跟楚凛的婚事，还是要莫琼自己点头。 楚凛这时开口：“莫上尉，我找你，是想谈一谈我和莫琼的婚约。” 莫林英闻言愈发紧张，然后就听到了让他震惊的话。 楚凛的精神力早就过载，按理会狂暴易怒，但他的语气很平和：“莫上尉，我不打算跟人结婚，也不打算找向导。若是莫琼有了喜欢的哨兵，我会送上贺礼。” 莫林英立刻看向楚凛，满脸急切：“元帅！” 第一军团的人都很崇拜楚凛，莫林英也不例外。 他拿自己儿子没办法，但他真心希望，自己儿子能跟楚凛结婚并进行精神结合。 只有这样，楚凛才能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楚凛道：“莫琼是S级向导，他是第一军团的瑰宝，他应该得到自由，应该无拘无束地，去选择自己的人生。” 莫林英无比感动，又万分愧疚。 他觉得元帅找他说这么一番话，应该跟他儿子的表现有关。 他儿子明显有些抗拒元帅，以前还没少在家抱怨元帅…… 元帅是他最敬爱的人，但儿子是他最爱的人，莫林英心情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楚凛倒是很平静。 送走莫林英后，他拿出全息头盔，再次去了全息世界。 凌莫还在全神贯注地练机甲。 他看着凌莫一次次重复那些基本动作，竟产生了许些困意。
第9章 私人区域 普通人和向导在睡觉时，是没有什么警觉心的，也很容易进入深度睡眠。 但哨兵不一样。 许多野生动物在睡觉时非常警觉，比如野兔子在睡觉时，耳朵依然会不断转动，收集周围的声音信息，一发现不对，立刻就会清醒。 又比如瞪羚，它们即使在睡眠中也会保持身体的紧张状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开始逃跑。 哨兵跟这些动物一样，哪怕睡着了，也时刻警戒着。 对精神力没有过载的哨兵来说，这份警戒并不会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反而对他们有好处。 这能让他们在战斗中不会被偷袭，也能让他们第一时间发现自家孩子半夜偷摸上星网。 但精神海过载的士兵没办法屏蔽周围信息，会时时刻刻处在警戒状态，也就难以入睡。 精神海过载还会带来其他副作用。 很多动物的感官，都比人要灵敏，比如熊的嗅觉是普通人的两千倍，甚至可以通过嗅觉探测到30公里以外动物的尸体，北极熊甚至可以探测到160公里外的气味。 哨兵的嗅觉，跟熊差不多。 他们还拥有海豚的听力和游隼的视力。 精神力稳定的哨兵，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忽略这类感官刺激，但精神力过载的哨兵屏蔽不了。 他们时刻被外界的信息干扰，时间一长，就会被剥夺睡眠。 虽然已经有药物，让哨兵不会因为缺少睡眠死亡，但长期不睡觉依然会降低哨兵的寿命，还会让精神力过载的哨兵陷入狂暴之中。 楚凛已经快二十年没有睡觉。 也因此，医生断言，说他最多再坚持十年，就会彻底陷入疯狂。 哨兵都会在陷入疯狂之前，主动选择永眠，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所以他剩下的寿命，不足十年。 楚凛其实想过要跟莫琼培养感情，结束这种痛苦，但莫琼一个刚成年的S级向导，不一定能跟拥有庞大精神海的他建立精神链接。 他们两个进行精神结合，有一半的概率会失败。 莫琼太小了，向导在没有成年前，精神力是不稳定的。 按照研究，向导的精神力要到三四十岁的时候，才会彻底稳定下来。 他等不到那个时候。 当然现在不该想这些，对此刻的楚凛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自己竟然产生了困意。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困意了。 楚凛不知道原因，但他顺其自然，闭上了眼睛。 他当然是睡不着的，但能休息片刻也是好事。 另一边，凌莫琼还在不停地练机甲。 练着练着，他就进入到一种玄妙的状态。 他上辈子练剑，曾一次又一次练基本动作，也曾挥剑与妖魔作战，最终领悟剑意。 机甲与剑不一样，但也是武器的一种。 他上辈子，用神识指挥自己的剑，而他这辈子，用精神力指挥机甲。 凌莫琼不知疲惫地做着各种基本动作，一直到设定好的闹钟响起，才从那种特殊的状态里出来。 然后，他立刻输入地址，跳转美食街赴约。 与此同时，楚凛也睁开眼睛。 他并没有睡着，但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好了一些。 是因为凌莫的动作非常重复，所以让他犯困，得以休息片刻？ 看了看时间，楚凛也点击了美食街的位置。 “独行兄！好久不见！”凌莫琼看到楚凛，笑着打招呼，带着楚凛往旁边的店里走去：“独行兄，你今天就陪我享受一顿美食吧，顺便聊聊天。” 楚凛看着自己被握紧的手，有些好笑。 这家店跟之前的自助餐厅不一样，这里不能无限畅吃，但每个人都可以吃十八道不一样的菜。 这些菜都是用非常珍贵的食材来制作的，制作这些菜肴的人的厨艺也非常好，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 若是在线下，哪怕只吃一道菜，都至少要399星币，但在线上，十八道菜也只要399。 凌莫琼带着楚凛坐下，付了两个人的餐费。 楚凛本想主动付钱，但被凌莫琼抢先一步。 他想了想，没有拒绝。 他之前以为凌莫是十岁小孩，所以不愿意让凌莫请自己吃饭。 但现在看来，凌莫已经十八岁。 一个十八岁的S级哨兵，不至于几百星币都拿不出来，让凌莫请他吃一顿也无妨。 当然，他不想占一个孩子的便宜。 楚凛已经决定，等下给凌莫送一些东西。 而这时，凌莫琼两眼放光，又提到楚凛：“元帅大人太厉害了！独行兄，多谢你给我的视频，我已经决定以后就照着元帅大人的训练视频去练机甲了！” 楚凛笑了一下。 他发的自己的训练视频，动作难度都很高，是给那些有多年机甲驾驶经验的哨兵学的，凌莫刚开始接触机甲，怕是要过上好几年，才能照着他的训练视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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