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 "嗯?" 云栖闷闷的声音软软的,一时间容枳的心像融化了一般,她想,即便现在这个人想要她的命自己也会不犹豫吧。 "你答应我,我们之间永远不要有谎言,即便你或许有一天不会再爱我。" 云栖闻言一怔,不自然的站直了身体,微薄的唇动了几下,还是酿出了笑意:"好,我答应你。" 容枳心满意足的抱住她,用力的抱紧,用尽全力的抱紧。 可抱住她的云栖却显得没那么轻松,意外穿书这样的情节说给谁听,谁会信呢,还要告诉那个人,你只是书中的一个人物罢了…… 她做不到,最起码现在做不到,如果真的要这么一天,那就等一个时机吧。 "我一会要见顾朝夕,你先去忙吧。" 云栖并没有隐瞒要见顾朝夕的事,容枳也没有无理取闹而是担忧的看着她:"会有麻烦吗?我能为我们做些什么?" 她只是不希望云栖一个人面对所有事情,这是她们的爱情,容枳也是经营的一份子。 "现在这个阶段,并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云氏,我不是固有印象中的纨绔子弟,我是云栖,未来云氏的继承人。" 云栖笃定的语气,与她身上永远势在必得的气息融为一体,容枳为她着迷,同时也是骄傲的。 她的爱人,很优秀。 话音刚落,彭泽就敲门进来,告诉她,顾朝夕已经在一楼的咖啡厅等候了。 以云栖对彭泽的了解,大概率是顾朝夕想上来却被彭泽拦住了。 云栖和容枳说了几句话便直接去往了一楼,这一次,她没有让任何人跟随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咖啡厅已经提早被彭泽清场,脸服务生也在端来了两杯咖啡之后不知去了哪里。 云栖姗姗来迟坐在他的对面,顾朝夕双拳攥紧放在膝盖上一副受了委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云栖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很不喜欢。" "云栖。"顾朝夕身体微微前倾,嘴唇颤抖了几下:"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曾经我想的是与云氏联姻会对我们两家都有很多好处,都会更上一层楼的,顾氏现在实力蒸蒸日上,我们可以协议结婚,婚后不会有夫妻义务,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就离婚,你看这样可以吗?" 云栖连眼神都没有给他,而是无聊的数着路边一辆辆疾驰而过的车子,顾朝夕心急如焚。 "云栖,或者你不与我结婚也可以,可能你是因为我那天在酒店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我这个人的人品不行,可你知道的,我去国外那么久,难免会喜欢别人,我毕竟是个男人,你要理解。" "理解什么?"云栖厌恶的看着他:"理解你那天趁人之危差一点伤害我的未婚妻?理解你自以为是一定认为我喜欢你?理解你妈宝男加凤凰男说不过就找妈妈?" "云栖!"顾朝夕明显开始恼羞成怒,稍许过后又冷静下来:"我知道你是爱而不得,认为抢走了喜欢我的女人就可以得到我的心,你要知道的,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真的。" 他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深情且真诚。 "哈哈哈。"云栖都被他的一番操作搞笑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随即说:"我有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骂你,我怕爽到你。" 顾朝夕还真的以为她是被自己戳穿了心思才这样说话,好似松了口气:"云栖,我们还是有机会的,感情可以弥补,婚约就取消吧。" 云栖绕有性趣的眼神望向他:"顾朝夕,你这么重的自信心不会是因为提早知道了剧情吧?" 顾朝夕的脸色瞬间凝固,眼睛瞪得老大,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整话,云栖见目的达到笑容更甚。 "书中不都这样吗?男主角重生势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认为自己熟知了一切的发展所以才能信誓旦旦的大放厥词。"云栖抚了抚袖口的纽扣:"所以呢?你是陷入了什么自我幻象吗?有没有想过那些也不过只是梦呢。" "不可能!" 顾朝夕激动的站起身,那些经历他至今还历历在目,他甚至还记得自己临死前浑身的剧痛,手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云栖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语气也不再伪笑:"大梦一场与宿醉一场,无知失败的人总是更相信自己想得到的结果,尽管现在的一切都不如你所知的方向发展。" 顾朝夕瞪着她没有说话,云栖却并不想放过他:"顾氏如果请不起心理医生,我可以介绍给你一位,很有经验的医生,听说她专治,妄,想,症。" 云栖还真的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他,见他没有动作,轻轻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随后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鉴于咱们两家是世交,我再好心提醒一下,有病就要治对不对,你父母可就你一个儿子。" 说罢也不管顾朝夕有多狂怒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哦对了,你的病情很不稳定,我们的婚礼就不邀请你家了昂,怪扫兴的。" "云栖!" 顾朝夕疯狂的打砸着东西,云栖路过门口时看到了正在等候的彭泽,示意了一眼神丢下了一句话:"让他照价赔偿,账单送顾家。" "是,小云总。" 彭泽办事效率她是很放心,顾朝夕听说是被人扔出大楼的,账单也在当天下午送到顾家,顾父的手中。 夜晚顾氏别墅中,顾母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满屋的酒气险些将她推出去,皱了皱眉打开了灯,四下扫视才发现倒在床下烂醉如泥的顾朝夕。 "哎呦,我的好儿子啊。" 顾母痛心的将人扶了起来,嘴中仍旧念叨着:"咱们斗不过云家的,光凭那金山一般的财富,磐石一般的实力雄厚,咱们哪里是对手啊,不行咱们就放弃吧,云芝也是挺好的,你下个月不也是要结婚了吗?" 烂醉的顾朝夕突然推开了母亲的手,醉眼朦胧的看着顾母大喊:"不可能!我!"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可是顾朝夕啊……” 踉跄的站起身走到阳台边,看着无边的城市此时已经漆黑一片,不甘与愤慨即将将他淹没。 他喃喃自语:"明明不是这样的,我才是天之骄子,那些女人都应该爱我爱的不行,她们都应该以我为尊,不是这样的……" 云栖应该倾家荡产将财富跪着双手献与自己,容枳应该爱自己到无法自拔,他只是倒霉一点,只是不小心死掉了。 上天不是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了吗?不是给他机会改变自己死亡的结局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是世界首富,我是所有女人都爱的……她们都应该甘心情愿的献身为我不顾一切……" 顾朝夕身子一软栽倒阳台,顾母一脸担忧,随即呼唤来佣人将他搬到了床上,顾母刚要上前却无意间看到了顾朝夕的西装口袋露出了一张名片。 她好奇的拿了出来,瞬间湿了眼眶。 "儿子你的病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我可怜的儿子。" 第二天顾母派人问了这位医生的专攻方向,原来是妄想症再结合了一下昨晚顾朝夕的那些话,她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最终在与顾父的沟通之后,决定将儿子留在家中好好治疗一段时间再说,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再次送往国外治疗。 多亏了顾母的这番折腾,云栖与容枳过了一个月轻松的日子,马上临近新年夜,整个公司都洋溢着过年的喜庆氛围。 云氏的过节礼品早早的就到位了,假期安排完毕,云栖的工作也逐渐随着进入了尾声,一年到头,她也就这段时间能休息休息了。 容枳照常跟在她的身边,过年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毕竟自从妈妈去世自己也没有家了,反而这样的日子让她心酸。 云栖合上了文件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容枳,把眼药水给我。" "好。"容枳从包中拿出了眼药水,走到她的面前习惯性挑起了她的下巴:"别动昂,你眼睛好多红血丝了,真该好好休息休息。" 云栖乖乖的等着她为自己滴眼药水,完事后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顺势拉住了她的手。 "马上新年了,跟我回家一起吧,我们是家人。"
第19章 二婚女人 容枳低头不语只是轻笑,阳光从她的发丝透过在她的肩头停留片刻还是斜下。 "嗯?" 云栖弯着腰想要看她的脸,容枳悄悄抹了抹眼角,才笑眯眯的看向她:"还没有举行婚礼,就跟你回家过年真的好吗?" "你不想吗?"云栖不答反问,唇角微微向下:"原来你不愿意啊。" "云栖~!" "嗯?" 容枳捧起她的脸,蛮横的占有使她吻了她,柔软的唇,淡淡的冷香,吻的温柔,吻的缠绵入骨。 她爱着眼前的女人,这个要与她走过一生的女人。 新年的气氛洋溢着喜悦,今年是容枳自从妈妈去世后过的最好的一年,她再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家人。 她们像普通新婚的爱人那般,云栖结束了手头的工作,专心陪她选购新年要用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说,家里的管家会全部准备出来。 谁愿意扫兴呢。 这片欢天喜地的气氛下却偏偏错过了容家,方家在一个月前彻底倒台,容媛媛的指望彻底消失,方明阳每天除了跟她要钱出去花天酒地,就是烂醉如泥回来吹牛自己以前的风流韵事。 就连她们的婚房都被银行收走了,这才没法住进了容家的别墅,方明阳的父母在外面租了房子很久没有了露面了。 容江每天看着她们叹气,容媛媛的母亲何其精明的人,更是不断给女儿出主意。 容媛媛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更不要贞节牌坊,只是二婚的女人在富人圈子里很难找一个合适的下家。 就在一家人愁眉不展的时候,顾朝夕带着礼品上门了。 西装革履,一表人才的顾朝夕早就让容媛媛心仪已久,奈何他与方明阳是自幼的好兄弟,自己不好下手。 容江听闻这个稀客来临,急忙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赶回了家。 "顾侄子,你怎么有空来这了?" 容江一身风尘仆仆,最近项目不知因为什么困难重重,也是被烦的焦头烂额了。 可常年经商的他并没有在顾朝夕的面前失态,顾朝夕也是极为绅士的站起身与他握手。 "容伯父,这不是给您拜个早年嘛,想来好久没来看您了,年底手头的工作收尾第一个先来了您这里,您可不要怪罪啊。" "这孩子,哪里的话。"容江招手:"老婆,拿好茶来,再吩咐下人准备一桌饭菜,朝夕啊,一会留下吃饭。" 顾朝夕笑脸相迎,连连应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照常寒暄了几句,容江才迁入了正题:"这次你来,不会真的只是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吧。" 顾朝夕见说到这个份儿上也没有必要在遮掩了,索性直说:"听闻最近伯父的项目受到了不少阻力,侄子这应该能帮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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