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一,她们就是欺负人。" 云栖将人带回了公司的医院,安排人从里到外检查一遍,准备去找那两个人索要赔偿。 "云栖~我真没事~" 容枳小时候受的欺负比这要严重的多,哪一次不是被那个继母硬生生说成自己欺负容媛媛,后来她渐渐学会了反抗。 这一次,她还真不算吃亏。 "给我开一个轻伤证明,要报告的那种。" "好的,小云总。" 容枳配合着检查,好不容易才结束。 云栖走到她的身后,顺手将她的碎发挽在耳后,容枳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不轻不重的贴着她的腿。 "你……"云栖眼神闪烁着倒影的灯光,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觉得那个在卫生间门外的男人怎么样?" 容枳瞬间警戒起来,难不成,云栖认识那个人?又或者,她们之间有什么故事,云栖现在估计是把自己当闺蜜了,问出这样的问题,那…… "不怎么样,他长的也不怎么样,出现在女洗手间,你想能是什么正经人吗?对吧,说不准啊,可能跟容媛媛和方明阳是一伙的!" 云栖很意外她会这样想,便不再隐瞒:"那个人叫顾朝夕,他是个软饭男,是个渣男,我跟他退婚之后,纠缠不休的让我爷爷给个说法,后来……" 容枳在她的话中,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软饭男,有婚约,纠缠不休! "所以,他刚刚在卫生间外,那样的行为很有可能是蓄谋的。"云栖发现她在走神,捏了捏她的肩膀:"你要小心他。" 容枳眯起了眼睛:"确实要小心。" 看起来那个叫顾朝夕的男人应该对云栖有想法,甚至还知道自己被困在那里,所以故意去引起云栖的注意力,真是一手好算盘。 不行,自己绝不可以让她们之间发生什么! 此时的顾朝夕 (不是,大姐,我才是男主,你这样想我?) 此时的云栖 (她这样出神,估计是被顾朝夕迷住了吧,嘤嘤嘤……) 此时的容枳 (我得保住云栖!谁也别想过来抢老婆!) 隔天,一清早容家门外就停了十几辆豪车,彭泽率先下来打来了后座的车门。 云栖摘下了墨镜,看了看容家的门头,不屑一顾。 "去敲门。" 彭泽点头前去敲门,容太太听说是云栖找上门,登时火冒三丈,昨天容媛媛回来的时候脸肿的像颗猪头,女婿更是绑着石膏回来的,下巴都掉了。 "还敢主动找来!真是活腻了!" 就在她想出门理论的时候,却被容江拦住:"你不想活了?莫不说云家的实力,就是单纯云栖也不是好惹的,你忘了方家的下场?快滚回去。" 说罢,容江亲自去开门,见到云栖的那一刻老脸一笑:"小云总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云栖微微一笑走了进去,坐在容家的会客厅,也不想废话,掏出了一张支票。 "昨天出于见义勇为,打伤了令千金和女婿,这是医药费。" "您这是哪里的话。"容江还是将自己的公司放在第一位,连看都没看就推了回去:"您替我教训了自己那不听话的女儿,我还没有登门道谢呢。" 容江这柄回旋镖用的很好,云栖冷了眸色正欲要开口,容太太不知何时出来一把拿起了支票。 "既然是小云总的一番心意,我们又怎么好不收呢。"在她看来,云栖的手笔定然不会小,结果看清数字的那一刻脸就黑了,一把将支票摔在桌子上:"一千块!你打发要饭的呢?" "容太太这个行为,是对我不满?那就好办了,不能化敌为友,就只能先做前者了。" 她的话语缓缓流淌,却如同细细织成的利刃锐利且致命。 容江赶紧做和事佬,站起身打着哈哈:"您别多想,我夫人这个人心直口快,说话不过脑子,这个数目已经足够了,这也是小云总给的台阶,我是肯定要下的。" 说的好听,话里话外都尽是嘲讽。 云栖听的出来,要是以前,她一定没心思跟他计较,但现在她就是要不饶人。 "这话真是刺耳,让我听到是格外的不舒服。"云栖将一份检查报告放在桌子上:"那我要个说法吧。" "说法……" 容江将报告拿起来:"轻伤?" "你自己看着办,我等你答复,解决方案直接关乎你们下一次竞标的名额,我还有事,先走了。" 云栖忙的很,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就来。 人走后,别墅中传来了容江暴怒的嘶吼。 只是承受怒火的,不是云栖,而是那对怨种母女。 这一天,云栖给容枳放了假,自己则是陷入工作中抽不出身,独自在家的容枳越想昨天的事,就越是难受。 实在呆不住,毅然决然去公司! ‘上班’ ! 来到公司楼下,容枳才想起,一会要怎么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呢…… "冲动了……" 容枳懊恼的挠了挠头,就在这时,肩膀被轻轻的拍了拍。 回过头去,竟然是昨天那个猥琐男! 若是顾朝夕知道容枳给他的称呼是这个,估计会当时转身就走,毕竟现在他正在凹造型。 "容枳,我终于找到你了。" 顾朝夕拿出了自认为最性感的低沉气泡音,神情的看着她,企图迷死这个女人。 "你有咽炎?" "啊?没,没有……" 顾朝夕不明所以,容枳则是没好气的与他拉远了距离:"那你就好好说话,把嗓子清干净,你来这里干嘛,找云栖的?" "不是。" 顾朝夕本来被她说的有些生气,又想起这个女人估计现在还没有想起自己是谁,才会这个样子说话,强压着火气,装作温文尔雅的样子推了推眼镜。 "你忘记我了吗?之前在云顶餐厅,你在那里勤工俭学,我们遇到过的。" 容枳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有这回事,恍然大悟的指了顾朝夕。 顾朝夕开心的笑了起来:"想起来了吗?" 他期盼的等着容枳而回答,却不成想,容枳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就算我们认识过,我也不会帮你见到云栖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第13章 其实你什么都不必说 顾朝夕一口气没倒上来差一点晕过去,但长期依旧的人设并不会允许他当众失态,按了几下衣袖来掩饰情绪。 "容枳,我并不是想见云栖,我是来见你的。"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我们的初遇或许你忘了,可我还记得,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瞧了眼他,眸色沉了沉:"这位先生,我不知道曾经,哦不,或许是在某个时刻给你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导致现在你故作神情,你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一席之地。" 说罢,容枳不打算在和他耽误时间,抬脚要离开,顾朝夕情急之下拉住了她的手腕。 "容枳,你是在怪我第二天没有再去那家餐厅吗?我当时……" "够了!"容枳甩开他的手,厉声说道:"我真的不记得你是谁了,你凭什么觉得十个人都会记得你?我真服了!" 顾朝夕的表情很受伤,现实也是如此,他的眼底微微泛红,声音压低:"我曾默默关注了你好久,小时候也是……" 等他抬起头,留下的只有容枳毫不留恋的背影。 他喃喃自语:"你真的忘了吗……" 容枳边走边从包中拿出湿纸巾,不断的擦拭被顾朝夕摸过的手腕,她也是刚刚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那是初中时,容江急于与各个有权有势的家族建立关系,那段时间她就像一个展品被那些男人审视,甚至还有着不同的价码。 而,顾朝夕也在其中,她迄今为止也记得那句带着轻蔑贱视的话、 "父亲,这个女孩真好看,将来就允许她做我的老婆吧。" "朝夕,她们家可攀不上咱们。" "没事的父亲,女人,不就是点缀吗,漂亮就好。" 那是十几岁的顾朝夕,他根本不知道这句话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容枳的耳中,也不会懂得当初容枳的心有多痛,那致命的羞辱感化作无形的黑手险些将她掐死。 如今,这个男人神情的模样,简直让人作呕。 一个人的电梯中,安静的可怕,逼仄狭小的空间掠夺着空气,她的身体缓缓倾斜靠在墙壁,按压着胸口希望可以多得到一些空气。 那些记忆就像一根根细线,穿梭进电梯的缝隙,恶心的触角叫嚣着侮辱的话语奔向她,她无声的咆哮企图吓退它们,可恶人怎会被言语吓退。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久违的阳光也越过云层而来。 她睫羽眨动,眼底含着一团雾气。 那人逆着光,纤细的身形却异常有力量,明明看不清脸,却莫名的熟悉。 "容枳?怎么了?" 云栖上前一步,察觉她的不对,眼神示意彭泽将人拦在外面,同时伸出手将人揽进怀中。 容枳陷入温暖的怀抱,周身都是让她安心的气息。 电梯门缓缓关上,那道暖阳却没有消失。 "云栖……" "嗯。" 容枳抿起唇角笑意在徜徉恣肆,暗淡的眸光,又亮了起来。 "你来了……" 云栖怜惜的轻抚她的发,轻声呢喃:"嗯,没事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容枳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这次的拥抱也没有脸红心跳,仅仅只是相互依偎。 不知是不是巧合,电梯竟一路去往了地下停车场。 刚到地下,彭泽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云总,车子在那边,是否需要帮忙。" 彭泽注意到已经睡着的容枳,云栖摇摇头,轻轻将人抱起,看来这些时间的搏击训练不是没用。 上一世她本就是一直在练自由搏击,她的教练甚至还建议她做职业选手的,可是她拒绝了。 她只是为了防身,毕竟女孩子生存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轻轻将人放进车内,云栖本想在外面或者副驾等人醒来,奈何起身时,容枳的手紧紧的攥着她的食指。 "车钥匙留下,你先去会场吧,有事发消息。" "是。" 彭泽走后,云栖将容枳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是利用平板开始处理工作。 容枳睡的很沉,毛绒绒的头几次三番的蹭着云栖的小腹,似乎过瘾,小手时不时还会捏一下她的后腰。 云栖本身就没有痒痒肉,干脆随她去了。 实在气不过的时候,就轻点她的额头以示警告,一来二去,她竟玩的不亦乐乎。 "唔~" 不知睡了多久,容枳只感觉精神充沛的很,习惯性的伸了伸懒腰却不小心打到了什么,比较柔软的……地方…… 吓得她登时瞪大了眼睛,看清楚是谁之后,更害怕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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