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愿,趋之若鹜,我是真心欢喜,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砰砰砰,夏榆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像是被一只巨手给攥紧了,有些疼,有些麻。她的睫毛急促颤抖着,轻轻刷着沈筝的手掌。 欢喜,她亦是真心欢喜。 她……她…… “好了,先休息吧。”沈筝轻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微微俯身,隔着手背,虔诚地吻了吻夏榆的眼睛。 没关系,慢慢来,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 “统子!”小夏榆一把揪住小蓝团,将它放在胸前蹂躏了许久,思来想去还是没有结果,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求助地把目光放在系统身上。 “别问统子,统子也不知道。统子只是一团小小的数据。”小蓝团努力逃出宿主的魔爪,义正言辞地拒绝回答。 昨晚两人的相处,让本来无比确定两人关系的系统迟疑了,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再观察观察。 这天差地别的关系,让统子紧闭嘴巴,不敢多说一个字,万一是它理解错了,让本来是继母女的两人关系变质了怎么办。那太不对了。 “唉~唉~”沈筝臭着张脸,面无表情地批阅着文件,时不时抽抽般叹几口气。 一想起夏榆那石破天惊的一喊,她就莫名的头疼。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事情居然会狗血地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她……真的……无言以对。 事实上,在听到夏榆的那一声母亲后,她的双眸便赫然红了,两团燃烧的赤焰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铺天盖地地围猎着眼前的少女。 天地间一片血色,周遭的景物疯狂旋转、扭曲、拉扯,变得影影绰绰。 血淋淋的大字一遍又一遍打在她的脑海里,成为那时支撑她下一步行动的唯一指令。 吃掉她! 吃掉她!! 吃掉她!!! 占有她!让她完全属于你!让她知道你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这样她就不会跑了,她就不会离开你了。你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她应该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将她拽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将她扔在床上,用锁链死死地缠住她的手腕。 她应该撕咬着她的唇,慢慢褪去她的衣服,将她欺负地止不住求饶。 让她分清楚,她不是她的母亲,让她见识见识她对她到底抱的是怎样龌龊的心思。 她应该…… 可是,那是她一手栽培起来展翅高飞的小凤凰啊。她看着她从嗷嗷待哺再到扑腾着翅膀练习飞行。她曾陪在她身边,一次次接过快要掉地的她。到最后,鲜红的翎羽绚烂璀璨,她展翅高飞。 她又怎么忍心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囚于这暗无天日之地,再做这笼中鸟掌中宝呢。 如此想来她真是禽兽啊。 沈筝嘲弄地嗤笑一声。 “沈总,您别叹气了,这一天都叹了几百回了,再加上您那冷冽的表情,公司里的那些人还以为是沈家那边出现什么变故了,都来找我打听。” “秦缨,你不懂。”沈筝惆怅地摇了摇头。 啊,对对对,您懂。您老婆都要把您当妈了。秦缨小声地在心底腹泻了几句。倒是没有这个胆子说出来。她怕沈筝把她皮扒了。 夏榆上完班后,回到别墅。推开大门,冷冷清清的别墅里依旧空无一人。沈筝又在加班。 她鼻子一皱,哼哼唧唧了几声,整个人硬邦邦地倒在了沙发上,闷声道:“沈筝怎么还没有回来,她是不是在躲着我啊” 哪有那么忙,一天到晚都在公司,早出晚归的,她这几日除了清晨基本都见不到她的人影。见到了沈筝也跟她客客气气的,跟以前根本不一样。 太过分了,她这个被占便宜喊母亲的人都没有生气,她气什么,真小气。 夏榆双手交叉枕着脑袋,委委屈屈地趴在沙发上,双腿气不过恶狠狠*蹬着空气。 “统子,你说她是不是很过分!”小夏榆一把揪住小蓝团,扬高语调道。 “啊(第二声),啊(第四声)。”马上就要息屏下班的系统一时不查,被她抓个正着,它含糊地用几个助声词回应着宿主的问题。 这些天不知道宿主和大反派在闹什么,它只知道它每日的任务指标都超额完成了。 无数个100分哐当哐当进了它的数据海里,高兴得它都躺平了,懒得纠结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按照小说的剧情,这段时间夏榆应该疯狂挑衅大反派,每次都把大反派气得冷着脸阴沉地盯着她,甚至都早出晚归尽量避开她了。夏榆都没放过她,硬是找茬。 三番五次之下,忍无可忍的大反派直接将她扔到了别墅的地下室里,吓唬了一顿,关了许久,总算安静了点。 虽然没有找茬的过程,但是结果对了啊。大反派每日都早出晚归地避开了宿主,并且时不时用看猎物般凶狠的眼神盯着宿主。 结果正确,关键剧情结点完成,完美。100分。 若是之后天天都有这样的好日子就好了。系统哄了夏榆许久,夏榆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寻找着别墅的地下室。 虽说大反派是不可能把宿主关进去的,但只要找到地下室的路口,宿主就可以趁着大反派不在,装作被关进去的样子在里面待一会,它再运作一下,也算是得了点分。 “宿主,找到了没?”统子焦急地问着在一楼来来回回数遍的夏榆。 “没有。”夏榆在一楼逛悠着,始终找不到通往地下室的路口。 在哪里呢?她眼珠子一转,转身来到楼梯后面的墙壁,伸出手掌在光滑的壁面摸索着,忽而摸到一个凸起,格外明显,她用力一按。 嘎吱嘎吱的齿轮转动声下,一个仅限一人通过的楼梯幽幽地出现在了夏榆的面前,楼梯两旁的声控灯听见夏榆的脚步赫然亮了起来。 楼梯的尽头,一扇金丝楠木门紧闭着。 与其说是地下室,其实以前也就是个杂物间,堆放着沈筝重要又不那么重要的东西,一年到头也没打开过几次。 夏榆轻轻推了下门,门悄然而动,居然打开了。她缓缓踏入地下室,迎面看到的就是一张大床。 床的四角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绳索,大床的正前方,一面巨大的镜子正对着,清晰倒映着房间里的一切。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杂物,瞧这一尘不染的样子,显然是不久前有人打扫过。 是谁?夏榆歪了歪脑袋,颇为不解,打扫地下室做什么。 还没想明白,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地下室的门口,幽幽望着夏榆。嘎吱一声轻响,门轰然关闭。 遮蔽了来自地面的一切光源,唯剩下房间里暖粉色的光闪烁跳跃着。
第20章 夏榆瞳孔瞬间放大,双腿如装了弹簧般蹦了老高,猛地朝后望去。 夏榆瞳孔瞬间放大,双腿如装了弹簧般蹦了老高,猛地朝后望去。 粉红灯光肆意闪烁着,沈筝的面容忽明忽暗。夏榆拍了拍自己狂跳的胸脯,缓缓舒了口气,嗔怪道:“沈筝,你吓死我了。” 沈筝不语,哒哒哒,高跟鞋不紧不慢地碰撞着地面,她缓缓朝她逼近。 “沈筝”夏榆提高音量,立即发现了沈筝的不对劲。原本温和淡雅的檀香被莫名的气息悄然渗透,多了丝辛辣。随着她的炽热的呼吸肆意飘散,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夏榆皱着鼻子嗅了嗅,倒是不讨厌。 “沈筝,你喝酒了?” 沈筝径直略过她,坐在了那张大床上。不紧不慢地抬起右腿,双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脚尖随意点着空气,那只黑色尖头高跟鞋耷拉在脚上,欲脱未脱。 她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撑在床上,轻瞥了一眼夏榆。慵懒中又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波光流转间荡漾着水泽。 夏榆愣愣地望着沈筝。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随意地套在沈筝身上,松松垮垮的,前两颗扣子不翼而飞,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只有一条黑色的领带认真系着。 夏榆急促地眨了眨眼睛,目光下移。黑色的包臀裙下,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览无余。 沈筝轻笑一声,带着丝丝缕缕的醉意,尾音微颤。 明明只是一声短促的音节,夏榆的呼吸却不受控制地急促了几分,双手无意识揪着袖子,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此时的沈筝与平日里西装革履、叱咤风云的沈总格外不同,卸去了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让人不由自主升起了些别的心思。 有些不合时宜,夏榆的第一反应就是好想…… “地下室的门锁被我设置了,明天早上才能打开。” 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沈筝慵懒地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缠绕玩弄着散落在脸庞的一缕发丝,见着夏榆愣在原地的表情,沈筝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空气越发的灼热,沈筝修长的手指搭在喉间,难受地扭了扭正经绑在脖子上的领带,而后,眉头微蹙,用力一扯。领带应声而掉。 她随意地将它扔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下面的几颗扣子。紧实包裹的运动背心,轮廓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且凌厉,从胸膛下方一路延伸至低腰包臀裙的边缘。 夏榆抿了抿嘴,舔了几下干燥的嘴唇,暗自咽了口口水。沈筝她……她这是何意。 沈筝双肩一抖,将衬衣彻底敞开,将脱未脱的耷拉在肩上。 “所以,长夜漫漫,我们有很多时间。夏榆~过来。” 沈筝红唇轻启,懒懒看了她一眼,素来掌握一切的强势冲淡了,蒙上了一层酥酥麻麻的醉意。她冲她勾了勾手指。 理智告诉夏榆,此时的沈筝很危险,非常危险。她若是过去,一定没有好下场的。第六感虽在她的脑中不断警报着,夏榆的眼神却始终固定在了沈筝紧实流畅的腹肌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它一起一伏。 似乎瞧见夏榆的犹豫,沈筝垂眸拿起被她丢在一旁的领带,随手打了个结,绑住了自己的两个手腕,甚至还抖动了两下示意着夏榆。 而后,身体慢慢地向后仰,她躺在了床上。 一股炽热自尾椎蔓延至全身,在身体各处炸着烟花,噼里啪啦下,酥酥麻麻的软意席卷而来。明明温度适宜,夏榆额上却冒着星星点点的汗珠,她迷离地望着眼前之人。 鬼使神差之下,如同被催眠的木偶,夏榆一步步慢慢地靠近沈筝。 “想要摸摸看吗?”如同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沈筝挑了挑眉,随着红唇的张合,腹肌上下律动着,她沙哑着声邀请道。 夏榆眨巴了下眼,诚实地点了点头,微凉的手指先是轻轻戳了戳沈筝的腹肌,是软的! 小凤凰的眼眸赫然亮了几分,如同找到玩具的小猫般,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捏捏这,碰碰那,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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