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炫耀她们的恩爱,这简直是照着她心窝子扎。 “啊啊啊冕下啊……” 可怜的追求者痛哭流涕,伤心谷.欠绝,闻者纷纷同情流泪。 白寒樱:“……”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我……我说的是实话啊。 但这话没法说,说了她怕对方哭的要撅过去。 赛场实时更换,从这处场馆到那处场馆,刚结束一场的众天才们陆续走出,有的任务结束,自去觅食;有的脚步匆匆,赶下一个场子;有人眉头紧锁,似被难题困扰;有人高谈论阔,神采飞扬…… 虽然很激动能近距离看见天才们,但大家都是有素质的人,偶尔爆发出小小的尖叫,没一个会冒失的去冲撞他们,顶天了也只在道路两边为他们加油。 尤其是冕下,为本校博取荣耀的大佬,他们尊敬她,崇拜她,敬仰她。 朱映柳忙着赶下一场,身高腿长,脚步一提,便是数米下去,她路过众人,对周围的声音充耳不闻,手上漫不经心的折玩着一张赛场专供草稿纸。 被使用过,留下些许写画涂抹痕迹。 一般这种东西带不出赛场,不夸张的说,一张被随便画两道线条的草稿纸,都能在校论坛上拍出高价,这就是信众的力量。 西部众校以她为首,其他人都缀在她身后,朱映柳浮游无定的目光蓦地一停,她看到了白寒樱。 刹那间春景百花开。 冕下一笑,从心底里散发愉悦,众人只觉得天色都明亮了几个度,下意识跟随目光看过去。 朱映柳脚步未停,只是抬手一扔,精巧可爱的纸飞机遵循空气动力,遵循冕下计算出的最佳航道,稳稳当当,丝滑无阻的飞到白寒樱手上。 赛台上拿第一都没见冕下这么开心,她什么都没说,但所有人都看见了。 连沉迷难题的天才学子们都生了八卦心,不住的扭头回看,天呐,那个女孩子是谁,为什么能得到冕下的优待? 独一份啊! 独一份! 她为她笑,千万人中,她只见她。 那飞的是纸飞机吗? 那是具象化出来的,满满的爱啊。 “啊啊啊……”失意的追求者哭的更惨了,哭到嗓子哑,哭到要断气,她悲伤啊! “冕下……”她抽噎着看白寒樱,悲悲惨惨的说:“成你的冕下了。” “啊啊啊我不活了啊……” “不至于不至于。”吃瓜的路人艰难忍笑——虽然她很惨,但实在喜剧效果太强——纷纷上前劝慰。 原本还想问白寒樱,和冕下在一起会不会压力大,担心自己配不上的八卦爱好者,当场打消想法,问什么问,自己眼又不瞎。 不止他不瞎,白寒樱也不瞎,她从头到尾都只担心自己赢不过白月光,而不是担心自己敌不过其他人。 白寒樱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什么冕下被花花世界迷眼,被别有心机的人类勾搭。 怎么可能呢。 冕下给老婆的安全感比白寒樱想的还要足。 天才大都孤傲,特别的人自然有特别的脾气,冕下尤甚,她高傲的不加掩饰,根本就懒得费心记一些普通人类的信息,什么人,跟她什么关系。 站不到她的高度,都是她生命里的一颗流星,不需要记住。 也许连目光都吝啬于给予。 冕下在白寒樱撞上来时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巧合吗? 不是。 白寒樱又没有超高智商,她在聪明人跟前堪称笨拙的可爱,一点都不知道遮掩,世上有三种东西最难藏,咳嗽,穷困,和爱。 朱映柳看的到她的目光,就像白寒樱不会担心冕下移情,冕下也从不质疑她的爱。 白寒樱和透明的一样,一眼看透,她爱她,爱的都要疯魔了。 就算没有白家的事,没有误打误撞,白寒樱的终点也只会是冕下,较之现在不过是多花费些命运兜转,因为冕下看见她了。 冕下自第一次照面就记住了她。 不为理由,只是想记住。 赵云歌气哼哼的来找人吐槽,怨气比加班狗都重,“江竹静这厮,藏头露尾的,不像好人!” 朱映柳把盖在脸上挡阳光的书拿下来,睡眼惺忪的问:“她又咋了?” “我才知道!才知道!”赵云歌原本还想人引为知己的,毕竟她们都看上了富婆,多么有共同语言,“她她她……她竟然是尤利斯的继承人!” “该死的继承人!” 原本设想的小白脸同盟突然就变成了百年清贵的千金大小姐,和尤利斯一比,秦总那点钱算什么啊,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还偷摸着不说,怎么,怕我借钱啊?” 朱映柳:“……” 赵云歌不痛快,发小也别想痛快,她看了眼置身事外的冕下,开口道:“不是我说,你老婆就这么跟你了?” “我都替她不值啊。” “你知道吗,殷谦用了一整座玫瑰庄园才让星横教授松口,还只是松口,往后条件另谈。” “江竹静那厮,就差把尤利斯打包送给秦朝露母女了,人家一大一小都没肯答应。” “姚青弦周栖时这两不算,她俩也是绝了,互相暗恋二十几年,硬是不说,弄得我们都以为成仇人了。” “好不容易把话逼出来,终于走一起了。” “许夏蝉虽然没有对象,但也见天儿的抠门攒钱,给她未来对象留着。” “厉生山厉在水心里只有医学,不提也罢。” “俞桃花到处乱撩,但人长的可可爱爱,看她的脸,美女帅哥们也都忍了。” “就连我追小阿姨,都得挖空心思想招。” “凭什么你什么都没付出就有老婆啊?” 朱映柳被她这么一说,不禁也焦虑了起来,“是太简陋了吗?确实有点简陋啊。” “什么仪式都没有。” “可当时情况也有点急,来不及搞仪式,”朱映柳主要是怕仪式一开,白寒樱人清醒了就不肯了,“没事,我才领证,还有婚礼没办,还能补救。” 赵云歌把江竹静抛到脑后,兴致勃勃的问:“婚礼!你准备怎么安排,我呢,有我的位置吗?” “我可以捧花,撒花,主持,证婚,我普通话甲等,有证书,你要喜欢什么西式中式的,我还可以考个神父证。” 这话题算是谈到心坎上了,朱映柳把书一扔,正襟危坐,两人商讨细节,越说越离谱,说到最后,都决定去买十个八个海岛,斥巨资人力筹备最盛大的婚礼。 联赛进入决赛圈,看不见的硝烟越发浓重,各个天才身上的杀气都能具象出来,看向彼此的眼睛都杀气腾腾的。 重量级观众也终于出现于人前,比如超强大佬柳星横,她当然不参赛也不做评委,回避原则,她只是为了殷谦来的。 星横教授嘴上不说,行动上还是很惦记小恶霸的。 以及让聚众八卦的普通人类集体转移注意力的,超级可爱三岁萝卜头——楚晞。 楚晞原本姓秦,跟她亲妈秦朝露姓,奈何秦家以为她对家族还有留念,多次纠缠,秦总一恼,当天就把闺女改成了楚晞。 而实际上,她其实应该叫江晞。 只不过江竹静还没争取到正眼。 萝卜头同学粉嘟嘟的,养的圆鼓鼓,软嫩的小团子,任谁见了都要母性大发,人一多就会很害羞的躲起来,把脸埋到妈妈怀里,还要竖着耳朵听,偷偷的趁人不注意再抬头,悄咪咪的打量他们。 贼溜溜的小眼神骗得了谁啊。 只不过大家都陪她玩罢了。 秦总是个心很大的妈妈,经常觉得娃太黏妈,性格也害羞胆怯的,为了锻炼她,顺手就把萝卜头塞给一群花枝招展的姐姐阿姨,自己去社交闲聊茶话会。 独留楚晞同学消受数不清的美人恩。 才三岁,身上脂粉味就比浪荡花丛的老手都重。 当然不是真的脂粉,脂粉对小孩有害,为了亲密接触小团子,姐姐阿姨都素颜无妆,一丁点的化学成分都不沾染,但她们身上还是香啊。 各有各香。 萝卜头的害羞也不是真的内向胆小,她只是有个害羞的情状,换句话说,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可爱,她装可爱来的。 就算秦朝露不聪明,她还有个天花板智商的妈,三岁就鬼精的和妖孽似的。 已经没人在意联赛了,什么天才,有晞晞可爱吗? 没有,那就边儿待着吧。 秦朝露去和江竹静索要抚养费,江竹静气的不行,“你秦总分分钟上千万上亿,还缺这几个三瓜两枣三块五块的抚养费?” 秦朝露理直气壮,“三块五块不是钱啊,你给不给?” “你要是给不起,也没关系,”秦朝露说,“反正大家都喜欢晞晞,改明儿我就给她找一群新妈妈,你养活不起我们,自有人养活得起。” 江竹静:“……” 江大天才要无能狂怒了,“尤利斯你不要,现在搞什么众筹养娃,秦朝露你不要脸我还要!” 江竹静气哼哼的给钱,给完抚养费她就兜里比脸干净了,秦朝露不知道安了什么监控器,一有进账就来要钱,一个月要特么七八九十回的,不给? 不给女儿就成别家的了。 虽然给了也没好到哪去,江竹静抱到女儿的机会和抱到秦总的机会一样渺茫。 颇为穷困的江天才,尤利斯的清贵千金,把气都撒在了竞技场上,杀疯,直接杀疯。 把厉家兄妹对抗的破防了,直接大叫:“姓江的,下了赛你别走!” “我要和你单挑啊!” “单挑!” “呵。”江竹静冷笑一声,你说不走就不走啊,下了赛她跑的比谁都快。 不快要被打的。 殷谦抱着手臂观赛,笑的开心极了,哈哈哈,智商高又怎样呢,外面光鲜亮丽的,回了家啥都没有,女儿没有,老婆也没有。 但风水轮流转,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白以方来了。 殷谦也是被碾压到崩溃,“白以方你吃火药啦?” 尽追我打。 白以方看她一眼,“来战。” 殷谦想跑了,打不过就跑,傻子才硬刚。 白以方不放过她,猫捉老鼠般堵死每一条退路,忽而展颜一笑,“赢了我,放你走。” “哦——”看台上一片哗声。 死面瘫竟然会笑诶,最铁的铁粉,从她出道之前就关注她,关注到现在,也没见过正主有过什么表情,更别提笑了。 白以方竟然真的面部肌肉神经正常! 他们是磕到了,柳星横是气压低了,看了眼赛场,冷笑,“呵。” 和她抢人? 甫一结束,柳星横立即语气不善的喊,“殷谦。” 殷谦宛如断电小狗突然接通电源,尾巴摇的飞起,咻咻咻的扑过来,咧嘴呲牙的傻乐,“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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