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说:“没事啊,我很喜欢,真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有没有想过把我锁在衣柜?”问出这句话时,她搂住游以桉的脖子,逼近时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在证明她能承受游以桉的所有,也在试探。 这句话让游以桉不再沉默。她脸色阴沉,好似恍然大悟,盯着祝颂声,“就这么喜欢这些?” “你也喜欢啊,你没有想过吗?” 游以桉没打算掩饰,“想过,但不是你那种。” 祝颂声笑了,轻佻道:“等会要不要试些别的?” 游以桉扯了扯嘴角,“你确定吗?” 祝颂声推开衣柜,目光上下扫了圈,那一期衣服里有条风格朋克的铆钉腰带,印象里也有choker和用于装饰的链子,她不确定游以桉有没有一并收集。 推开最后一个柜子,她呼吸微微停顿,终于找到了,再回头望向游以桉时,她声音蛊惑地邀请,“我很喜欢。” 事情从此刻陷入癫狂,起初,祝颂声兴奋到每一个细胞都在滋滋冒泡,还有力气在游以桉的动作下放浪地哇出声,说一些别装了你很上道啊的话。 再然后,游以桉的力度让她觉得疼,被束缚的手开始发酸,更重要的是,游以桉一直不说话,对她做着这种事好像也并不快乐,似乎很痛苦,心里一痛苦,就在她身体落下双倍的疼痛。 持续许久,她重重呼吸,请求道:“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和我说说话。” 回答她的是轻柔的桑蚕丝布料,从这一刻开始,她感受到屈辱。 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念头,她有点想哭,其实系得很松,远不如她在绳。屋看到的那般严实,可她不想反抗。 爱抚,亲吻,占据,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她身上发泄着,停下时,游以桉会下床,坐在她的书桌,好整以暇地看一本闲书,而她被迫维持刚才的姿势。 思绪飘荡去了很奇怪的地方,她有时觉得现在真是太好了,谁说体验这种事情需要在冷硬的刑。房的?在游以桉特意为她打造的美丽囚笼里,浸泡在五彩斑斓,只要顺从就永远不会被抛弃,难道不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皮肤大片裸露也不会感受到冷,只是有着丝丝麻麻的凉意,微弱地,痒痒地,在她忍不住挪动身体时,在她看到游以桉依旧衣衫完整时强烈地意识到她在被怎样对待。 一潮又一潮的折磨,她甚至怀疑自己发烧了,如果是的话,游以桉应该会紧张地停下,立刻带她去医院,但是游以桉没有。 所以她没有发烧,所以其实哪里都不疼,哪怕已经感受不到快感,身上唯一的湿润是眼睫,嗓子眼快要冒烟。 许久,她哑着嗓子发出呜呜的声音,等游以桉注意到动静看过来,替她松开。 她请求道,“我想喝水。” 游以桉出去倒了杯水,帮忙端着让她喝下一杯。 她咕噜咕噜大口喝下,被游以桉擦去嘴角的水痕。 “还渴吗?” “还想喝,好渴。” 再喝完一杯,游以桉继续在书桌坐下。 祝颂声朝游以桉的方向侧躺着,“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话,理理我好不好?” “太吵了。”游以桉微微皱眉,放下书看她,声音居然算得上温柔,“声声,你不需要说话。” 祝颂声怔了下,胸口闷闷的,思索到底怎么了,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她稀里糊涂地玩着她们的关系,反正游以桉才是那个掌控者,她可以胡乱表达,恣意间,游以桉会有理性守着底线的。 可现在呢? 她沉默了会,刚刚给她喝的水太多了,很快感受到了不舒服,不得不再次打破宁静。 发出第一个音节时,她看到游以桉皱了皱眉,好像烦了。 “我……我想去卫生间。” 游以桉闻言挪了挪椅子,凑近她,上下扫过她的身体,落到某一处时,好玩地按了按她的小腹。 祝颂声发出一声哭喘,面露惊恐,“我不想这样了,我想去卫生间。” “你不是很喜欢吗?” 一句话让祝颂声噤声,她动了动唇,懵懂的,茫然的。 她身体紧绷,等游以桉发泄完后,低低哭了,不会吧,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无法思考,用被合在一起的手臂捂住眼睛,一抖一抖地哭了出来,两腿紧绷,害怕不能接受的事情发生。 游以桉听到了哭声,有道声音提醒她必须停下,却实在好奇祝颂声能做到什么地步。 祝颂声稍一用力便能挣脱的束缚,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命令祝颂声不准去,原来祝颂声对她的接受度这么高,无限遵从,不像是有底线的样子。 她分不清祝颂声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这件事这样。 祝颂声生气时总是雷声大雨点也大,骂人的话听起来很刺耳,可只要哄一哄便好了,其实她很知道怎么哄祝颂声。 床上的人有时又怂又脆弱,连孙静月都对付不了,大概是为了保护自己,每每感受到伤害会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地竖起刺尖,把对方气走吓走。 只是她从没有欺。负过祝颂声而已,至于祝颂声的心情,为什么要关心呢,有这种倾向的人真的配她小心呵护吗? 房间里细弱的哭声让游以桉心烦意乱,她移开祝颂声遮住脸的手臂,怜惜道,“去啊。” 得到这句话,祝颂声伸出手示意她允许,她随便一解便开了。 这一躺去了许久,再进来时,祝颂声身上淌着水滴,在衣柜里找出浴巾擦了,小声跟她说:“我有点冷。” 游以桉平静说,“我没有不准你怎么样。” 祝颂声听后僵愣了下,套了件长T恤,她的胸前现在擦过衣料都疼,别的地方也是。 她躺回原处,忽然问,“几点了?我手机去哪了。” 游以桉强硬道:“不需要看手机。” 好吧,祝颂声全当她在宠游以桉,她拿过来东西,示意游以桉重新系上。 头脑因为过度的触碰而昏沉,有时她睡过去,被游以桉掐着某处弄醒,她感受不到时间,听不到其它声音。 中途,游以桉喂她吃饭,她还是不知道到底几点了。 游以桉一直陪着她,她感到安心,内心深处又升起极大的恐惧,手再过来时,她崩溃地移开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她不信游以桉看不到。 哪里都好疼,心脏灼灼发痛,祝颂声求饶倒:“我想睡觉了,让我去洗澡吧。” “我不舒服,我想休息了,求求你。” “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她憋不住哭腔了,这一句话说出口,她看到游以桉眼底的怜悯。 “你去吧。”游以桉这样说,替她解开,先离开了房间,像是抛弃。 祝颂声缓了缓神,去了浴室,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不节制的欢爱让她身体疲倦,什么都思考不了,再次躺下时,很快进入了睡眠。 身体酸痛,肋骨居然又开始疼,熟悉的不熟悉的疼痛全部涌上来,睡一会醒一会,从一些诡谲的梦境逃出来时万分庆幸游以桉还睡在她身边,往游以桉的方向靠。 她梦到蒋一澄了。 蒋一澄戴着她送的耳机,她猜放的歌是《after17》,那是蒋一澄最喜欢歌。 蒋一澄穿着和专辑封面一样的白裙子,带着鬼气从森林深处走出来,抱住她的时候毫无实感,“为什么还没有看我的遗书,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声声,我最懂你喜欢什么了,芮文并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有想过和我一起吗?这样我们干什么事都可以一起了。” 梦里的自己害怕地拒绝了,慌乱地跑出森林,下一个镜头,她重新回到了斑斓的房间,以一个跪姿臣服在谁的裤脚。 她听到绳子摩擦的声音,蒋一澄和她是同一个姿势,鼓励似的牵住了她的手。 她缓缓抬头,看到游以桉失望的脸。 违背伦理的梦境让她骤然惊醒,睁大眼,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她坐起来,回忆梦里蒋一澄说过的话,有几秒钟记不清哪句话是否真的在现实里发生过,她的大脑怎么会梦到这种内容。 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法忽视,看都不要看,有些地方肯定肿了,她偏头,游以桉还在熟睡。她做贼似地下床,不敢开灯,怕把游以桉吵醒,偷偷摸摸找到手机,亮了屏去了浴室。 祝颂声对着镜子脱了衣服,细细打量身上的痕迹,再脱下裤子,哪怕做了心理准备,看到内裤上的血迹时仍是一阵恍惚,现在下面是真的不舒服了,结果一点都不敢说。 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她毫无经验,过了会拿起手机,下意识想找人问问,除了游以桉又该和谁说? 打开微信,第一条对话框让她微微眯眼,妈妈发来了两条消息。 [宝贝,你是在惩罚妈妈吗,初二了,回家跟妈妈说说话吧,妈妈想知道你的生活。] 时间显示昨天中午。吃过饭她都被游以桉压在床上,没有被允许看手机。 到了初三凌晨三点,也就是两小时前,妈妈又跟她发了一条信息,简单的两个字,喊了她的小名。 [声声啊。] 似一句伤心的叹息。 最近情绪变化总是很快,发生的事情她从不细究,单纯依照外界的刺激做出反应。 和游以桉过新年,开心,游以桉强迫她,伤心,打开房间发现游以桉好像很爱她,她又欢喜起来,再然后,她被游以桉……她不想用虐。待来形容,一颗心起起落落,此刻重重坠落在地。 她蹲在洗手间,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悄声哭了一场。 第41章 没有道别 哭好后,祝颂声开始看机票,估算了去机场需要的时间,买了八点半的早班机。 晚上没吃几口食物,蹲久了再站起来一阵眩晕,她等晕感过去,凭着记忆轻手轻脚在客厅找到了自己的包,里面放了条一次性内裤。 在客卫拆开换上,她犹豫着是不是要垫一片卫生巾,可找不到在哪,再回到房间时,房里已然灯光通明。 游以桉醒了,正坐在床上,看到她似乎松了口气。 “你干什么去了?” 目光对视时,祝颂声没来由紧张了下,“没干什么,我上厕所而已。” 游以桉嗯了声,“才五点,来床上再睡会。” 祝颂声轻轻上了床,被游以桉搂进怀里。 她静了会,渐渐让紧绷的身体放松,最后抱住游以桉的腰,回搂,感觉出游以桉的情绪比昨天好一些了,也是,都对她干了那么久的坏事了,该想起良心了。 如此抱了许久,谁都暂时没说话,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也没有睡意。 机票都买好了,不告诉游以桉是不可能的。 祝颂声抬起头,支支吾吾地,“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回家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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